“诶?你这人……”孙恪皱起眉头,“还不都是老清在里头瞎搅合?再说也不是狐狸精看上我的,是老清觉着我道行高……”
话未说完,孙恪掌心被陈闻礼狠狠掐了一把,“有人来了!”
孙恪疼的眼泪直淌,却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孙恪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听岔了?”
陈闻礼颦了颦眉,“不能啊。我方才分明有脚步声。”
“兴许是来方便的。”孙恪难过的吸吸鼻子,“你说老沙跟谁学的?怎么这么坏?凉王府多大的地方,偏偏给咱俩弄在茅厕下边?”
“还不是怕咱俩用法术逃走?”陈闻礼不服气的撇撇嘴,“单打独斗他哪里是我的对手?哼!我早就觉着他不是个好的。怎么样?到底叫我说中了吧?”
“你从来也没说过啊。”孙恪小声嘟囔,“现而今的老沙可不是从前的老沙了。从前他长得多憨厚,你再看现在,尖嘴猴腮,坏货啥样他啥样。”
“他用符改变样貌,把咱们都骗了。”陈闻礼恨沙海山恨的咬牙切齿,“看把他能耐的!”
孙恪哀叹一声,“眼下不是说那些的时候。咱们得想办法逃出去。”
“逃?往哪逃?”陈闻礼仰脸看向头顶,“老沙之所以把咱俩关在这里,不就因为这儿是污秽之地,无法运用法术吗?”用力动动手腕,“这也不是一般的绳子。”
“的确不一般。”孙恪闷闷冷哼,“专门捆道人的缚仙绳,打的还是猪腰子扣儿。就算有人帮忙都难解。老沙心思多毒!他装疯卖傻那会儿,老桑还总给他送蚕豆吃着玩。哼!一碗一碗的送。不花钱似的。我跟老桑讨一小把他都不舍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