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顺着宋涵额角滑落,定定心神,故作镇静的问道:“此言当真?”强
美婢点头如捣蒜,“当真,当真。临川侯乐的跟什么似的,跟裴东斋以及一众神机使吃酒庆功,好不快活。”
岂有此理!
宋涵牙关紧咬。好个裴东斋,竟然如此诡计多端。
见他目光凶狠,美婢怯生生的抬起眼帘望着他,“宫主,这……该当如何是好?”
这句话问到宋涵心坎里。
如何是好呢?
隐姓埋名,远走他方?强
亦或鱼死网破?
霎时间,宋涵心乱如麻。倘若不走,很可能把命搭上。若是离开中原,再想回来并非易事。
活着憋屈,死去……还有点不大情愿。
要不……走吧。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宋涵打定主意,对美婢道:“收拾细软,趁天没亮赶紧走。”
是走不是逃。他并非怕了陆五,而是眼下不与她一般见识。如此一想,宋涵心里舒坦多了。强
闻言,美婢明显松口气,应了声是,转身就走。刚走出去没两步,突然惊呼一声,“哎呀!”
嗯?崴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