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城墙的加固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风雪肆虐,却丝毫没有影响士兵们的干劲。
艾能奇在城东指挥着士兵们搬运水泥,他大声喊道:“兄弟们,加把劲,动作利索点!”士兵们喘着粗气,应和着他的呼喊。
张大受在城西亲自搅拌水泥,他的双手早已被冻得通红,却依然不停歇。
李定国则在城墙上四处查看,不时地提醒着大家注意安全和施工质量。
刘文秀带着一队士兵搬运着石块,他一边走一边鼓励着大家:“坚持住,兄弟们,我们多一分努力,就多一分胜算!”
秦虎和赵大牛也忙得不亦乐乎,秦虎扛着沉重的木材,步伐坚定,赵大牛则在一旁帮忙固定。
这时,一名探子匆匆跑来,向李定国报告:
“将军,据前方探查,洪承畴麾下大将祖大弼的大军距离长武县不足五十里,预计明日便能抵达。”
李定国神色一凛,说道:“知道了,你再去探,有任何情况立刻来报。”
探子领命而去。李定国赶忙召集众人,说道:“祖大弼的大军即将到来,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今晚务必完成加固工作。”
众人齐声应道:“是!”
夜幕降临,风雪依旧未停。
士兵们点起火把,继续奋战。
终于,在黎明到来之前,城墙的加固工作全部完成。
李定国望着坚固的城墙,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然而,第二天清晨,祖大弼的大军如黑云压城般出现在长武县城外。
祖大弼望着加固后的城墙,眉头紧皱。
脸色阴沉地对身边的副将说道:“这张献忠的部下倒是有些手段,据探报,昨日又有一支兵马进城。
如今城内贼军兵力恐有七八万,再加上这墙上,强攻怕是要损失惨重。”
副将连忙应道:“将军所言极是,那依将军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祖大弼沉思片刻,说道:“看来只能先围城,等候总督大人的指示。
传我命令,各营将士散开扎营,围住城池,不得让城中一兵一卒逃出!”
“是!”副将得令,匆匆下去安排。
祖大弼骑马绕着城墙缓缓而行,观察着城墙上的防御布置,心中暗自盘算。
此时,城墙上的李定国等人也在密切注视着祖大弼大军的动向。
李定国对身旁的艾能奇说道:“这祖大弼看来是打算围而不攻,我们需早做准备。”
艾能奇点点头,说道:“是啊,得派人时刻盯着敌军,以防他们有什么小动作。”
刘文秀说道:“我们的粮草还能支撑多久,也得尽快统计清楚。”
秦虎应道:“我这就去办!”
赵大牛则紧握手中的兵器,说道:“不管怎样,只要敌军敢攻,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城内,士兵们紧张地忙碌着,搬运炮弹、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祖大弼的围城之势愈发紧迫,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越收越紧。
城内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几位大将更是满面愁容,焦虑不堪,因为他们不仅要应对眼前的困境,还担心着张献忠在潼川的安危。
李定国面色凝重地将众将召集到一起商议对策。
他紧蹙眉头,神情严肃地说道:“诸位,如今敌军围城,如同铁桶一般,而大帅在潼川那边不知战况如何,我们断不能在此坐以待毙。”
艾能奇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忧心忡忡地说道:“李将军,话虽如此,可你瞧瞧这敌军,防守那叫一个严密,咱们想要突围,恐怕是难上加难啊。”
刘文秀手抚下巴,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依我之见,不如我们派出一小股精兵,趁着夜色悄悄偷袭敌军的粮草营地,兴许能打乱他们的部署,为我们寻得一丝转机。”
秦虎一听,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这个主意好!此计甚妙,俺秦虎愿带队前往,定不辱使命!”
赵大牛也毫不退缩,挺身而出,大声说道:“还有俺,俺赵大牛也去!”
李定国看着他们二人,微微点点头,目光中透着坚定和关切,说道:“好,有你们二位的英勇,我自是放心。
但此行凶险万分,你们务必小心行事,切不可莽撞冲动。”
秦虎抱拳应道:“李将军放心,俺晓得轻重。”
赵大牛也跟着说道:“俺一定听指挥!”箭矢、滚石等防御物资。
城外,祖大弼的大军已经安营扎寨,营帐连绵,军旗飘扬。
祖大弼站在营帐前,望着长武县城,心中想着如何尽快破城。
当晚,月黑风高。秦虎和赵大牛带着一队精兵悄悄出城。
他们猫着腰,脚步轻得如同狸猫,小心翼翼地避开敌军巡逻,向着粮草营地摸去。
秦虎不时回头,用眼神示意士兵们保持安静,赵大牛则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然而,敌军似乎早有防备。
当他们接近粮草营地时,突然一声梆子响,打破了夜的寂静。
四周瞬间火把亮起,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喊杀声震天。
祖大弼站在高处,双手抱胸,冷笑道:“就知道你们会来这一招,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给我杀!”
秦虎和赵大牛等人瞬间陷入了重重包围。
秦虎怒目圆睁,挥舞着大刀,奋力砍向敌军,喊道:“兄弟们,冲出去!咱们不能折在这里!”
赵大牛也怒吼着:“跟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