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骆宾王、臣狄仁杰,臣张柬之见过太子殿下!”
东宫内,骆宾王三人前来谢恩道。
骆宾王原本在道王李元庆府属,自从骆宾王的《咏鹅》被太子看中,骆冰王也是一路高升,直接升任长安主薄。
而狄仁杰和张柬之都在国子监,三人同在长安城内,此刻正好一同前来谢恩。
“骆大人乃是诗才不凡,孤可是久闻大名。”
李弘看到骆宾王,不由激动道,骆宾王前世的名声可是如雷贯耳,如今他竟然真的见到了真人。
骆宾王苦笑道:“太子殿下谬赞了,微臣的诗才不及殿下万一。”
这并非骆宾王自谦,如今李弘各种名句辈出,且不说其《咏蛙》立意远胜于其《咏鹅》,尤其从东宫内传出的其为后妃所写的两首诗篇更是脍炙人口,让骆宾王自愧不如。
李弘不由脸色微红,连忙掩饰道:“骆大人之才,日后必将扬名大唐,诗篇流传百世。”
“多谢太子勉励!”骆宾王将姿态放得很低,毕竟如今李弘无论在地位还是写诗上都远超于他。
李弘无奈苦笑,只能将目光转向狄仁杰和张柬之二人。
“孤听说上官庭芝鼓动士子上书,尔等二人并未参与,实乃让孤另眼相看。”李弘看着狄仁杰和张柬之二人,满意道。
张柬之躬身道:“启禀太子殿下,大唐出现逃兵固然令人担忧,然而又岂能因为逃兵而耽误国事,上官庭芝乃是自取死路罢了!”
狄仁杰附和道:“上官仪看似担忧逃兵危害大唐社稷,实则趁机夺权,如此不顾国体,下官自然不会和其同流合污。”
狄仁杰和张柬之不愧是后世当过宰相之人,一语道破上官仪父子自取灭门之祸的根源。
李弘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三人都是栋梁之才,如今孤身为太子,留在长安负责监国之事,然而父皇母后却在洛阳,不知孤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