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戚?”
樊稠瞪圆了眼睛,诧异的打量刘翊。
“汝此言……何意?”
“就是话中之意。”
此刻,刘翊能够明显感觉到樊稠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
看来,他应是已在重重的迷雾中,寻到了一丝光明。
刘翊继续道:
“将军身为右将军,军职重号已有,手中军队也有,唯有出身……终三代之力,也无法融入庙堂之中。”
“就算是以天子之尊,要使将军与朝堂士族身份相同,也断无可能。”
“将军若想给后辈一个安宁,使家族彻底脱离边郡鄙陋群体,唯有成为外戚这一条路。”
“试问,若将军之女能成为皇后,或是为天子诞下一子半女,纵有变故,然天下士族若要清算将军的家族,也需顾忌一二,毕竟风评对于天下士族而言,远胜于清剿复仇。”
“还请将军细思之。”
若说适才樊稠的表情只是稍有异常,那现在他的激动之情已是溢于言表。
“刘羽林,你适才之所言,真是天子之意?”
“自然是陛下之意,不然我岂敢善专?”
“陛下闻将军有一女,欲使将军之女先入宫为贵人,今陛下尚未立后,将军之女若能为陛下生下皇子,以将军手中兵权,再加上辅佐之功,何愁将军之女不能成为皇后?”
“将军之女若能成为皇后,皇后之子若为太子,将军的家族便不再是群臣眼中的鄙陋之族,以国丈或是太国丈之尊,纵然成为辅政的大将军,想来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说完之后,刘翊自己心中都有些嘀咕。
我这饼是不是画的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