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只有一个请求,请陛下恩允。”
“说吧,朕绝无不允!”
刘协的话音方落,便见刘翊单膝下跪,哀声道:“陛下,此战过后,臣想问陛下借兵,请旨前往扬州救父!”
刘协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你、你要走?”
“是!陛下,臣父任扬州刺史,为朝廷监察扬州诸郡,只是不曾想袁术自持名门,擅立刺史太守,扰乱纲纪,与大汉对抗!”
“臣父为了守卫大汉疆土,与贼拼杀近一年,屡战屡败,江南士族作壁上观,恐不能久撑,臣若是再不去,只恐父亲和兄长的性命垂危。”
“陛下,若臣父为袁术,孙策所害,臣在京城之中,纵是成了三公九卿,又有何用?生不如死也!”
刘协抿着嘴唇,半晌未言。
“陛下,还请成全臣父子之情!”
刘协缓步上前,伸手搀扶起了刘翊。
“翼德,其实……在你从征冯翊叛贼期间,朕就已经下旨,使汝父为扬州牧,总领扬州军政……难道,他堂堂一个扬州牧,都不能集扬州士族之力,与袁、孙抗衡吗?”
刘翊叹道:“陛下,很多事情,不似陛下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一个州牧之位,难挡袁,孙之势,更何况,吾父擅经文,却武略不足,若不急救,必有累卵之危!”
“陛下,臣求您了!”
刘协听到这,终究是长叹口气。
他缓缓抬头,闭上了眼睛。
“罢了,朕知道了,朕拦不住你。”
“可是,若离开了你,朕又当何去何从?这关中之地,尚有李蒙,王方,杨定等人……当如何处置?”
刘翊道:“陛下,臣离开之前,会将如何对付关中诸势力的办法,告知陛下,陛下如能听从,定可保长安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