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白挽歌一直住在这女人的家里,女人对她很是热情,吃穿用物无一不满足。
还询问领养的有关程序,似乎已经认定白挽歌会留下,并且被她们收养。
相比于女人的热情,男人就显得迟疑,他并不太能够接受突然冒出来的白挽歌。
他变着法子喂白挽歌大蒜,送她十字架,甚至是以祛除霉运为理由,带她去寺庙祈福上香。
白挽歌刚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受这些东西影响,可是越接受男人的实验,她越确信自己的特殊。
她没有一点点不适,还和正常人一样,能吃能喝,能跑能跳。
邵玉不定时和她打电话,话里话外都很兴奋。
他回去之后不断表示,虽然自己已经有了一个一岁的弟弟,可父母对他很好。
根本没有厚此薄彼,减少对于他的爱。
他也很喜欢自己这个弟弟,白白胖胖的,戳起来很好玩。
白挽歌为他高兴的同时,自己也悄悄去过邵玉家里周边的地方,那里比较偏僻,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状况。
幻境里待的时间越久,白挽歌心里越加发毛……
既然对方已经达成了目的,为何她还是脱离不了幻境,还是说要等邵玉长大才行?!
她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等他长大?!
或者时间线扭转后,自己的成长轨迹也随之变化了?!
思考无果,白挽歌还得抽时间去应付她现在这个家里十分热情的女人。
她每天至少要睡十多个小时才能有精力干其余的事情,对此她也调查过自己是不是被下了什么安眠药。
但并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邵玉的联系并未中断过,可他听到自己弟弟哭之后,每次都很急匆匆的挂断与白挽歌的电话。
而且后续几分钟之内也不再能打通电话。
真是的,这个家伙有必要这么弟控么?!
第二天一早,白挽歌悄悄出了门,留了张纸条在桌上。
邵玉家的门虚掩着,大人出门也不关上,他家是平房,白挽歌可以观察的一清二楚。
敲了几声门后,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白挽歌胆子大,一闪身进了邵玉的家。
屋子内几个房间空无一人,家具陈设不多,就算是婴幼儿用品也少的可怜。
每个门把手上都裹着不少黄符,乍一看,就像是原本门框自带的棉垫。
桌子垫脚的纸片,枕头套里塞得填充物,几乎都是画满红色符咒的黄纸。
入门玄关,往里走数步进入客厅,一面墙上还挂着不少佛陀像……
厚重的窗帘几乎遮盖住了整间屋子的阳光。
白挽歌靠过去掀开一角,窗帘后的窗户上,都是一排一排的血手印,还是在屋内印上去的。
直觉不舒服的白挽歌,立马离开了邵玉的家,快速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
没一会,白挽歌当时见过的一个男人,急匆匆冲进了家,在里面翻找了很久后才出来。
男人正是邵玉的父亲,他一手拿着一张长符,裹在自己手掌处,单手完成 了锁门的动作。
男人将触碰过门把手的符咒在院子里烧了个干净,从胸口处摸出一张纸符,举在自己脑门前,拜了又拜。
这是何意?
白挽歌不动声色,凭借着娇小的身躯,一路尾随男人到了一处高楼小区。
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