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警员有些犯了难,将头号嫌疑人释放,该有点不妥吧?
“有监控么?其实查查监控不就很清晰明白了么?”
白挽歌的提议是最稳妥的,警员将监控影像搬过来,给她自己查看。
监控中显示,她对面确实坐了男人,但是并不是受害人,且很快就走了,也并没有在车座上放包。
白挽歌虽然没有走动,但是她在监控中,一直看着对面某处不停张望,显得很是可疑。
“……”
难道就是因为这种理由,将她视作是嫌疑犯吗?
但是想想她也觉得在理,毕竟那个旅行包男全程都没有上车坐到她对面,她却说见过那个男人。
白挽歌全程没有离开过监控的范围,也没有离开车厢,就算她非常的可疑,也是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警员们除了关着她之外,也并不能对她做些什么事情。
重获自由后,白挽歌跟着眼镜男一起去了案发现场,不过这里已经被破坏掉了一部分,不能完全还原当时的场景。
血迹确实是只喷射到了一面车厢上,另一面整洁如新,她总觉得有哪里违和。
旅行包男没有在其他的车厢活动过,他早就已经在厕所,或是受害了,可是他的死亡时间确实是在两点多左右。
白挽歌伸手摸了摸车厢墙壁,一面有些粗糙,一面稍微光滑一些。
建造都是一个时间,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差异。
“你是怎么发现旅行包男在厕所的?”
白挽歌很难不怀疑这人,他是第一发现者,要是他是凶手,伪造时间或是言语误导别人,岂不是轻而易举?
“血迹。”
眼镜男没有因为白挽歌的怀疑而改变语气,十分平静讲述着事实:“血迹从厕所渗了出来。”
“那你是怎么打开的?”
她当时见的时候是开着的状态,而警员过去时也是开着的状态。
眼镜男无奈摊手:“要是我说他是从里面打开的呢?”
“?”
“我一推就开了啊!”
“来!”
眼镜男招呼白挽歌过去查看厕所内的情况,人已经移走了,不过他们尽可能保留了当时的原貌。
厕所内大片的血迹,令人心惊,内侧门把手上糊着不少血迹,门内还印了几个血手印。
配合上标语,显得十分可怕渗人。
“下一个,就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预告,或许是威胁。”
白挽歌很是大胆,带着手套,摸了一点放在鼻尖嗅。
“味道很淡,不像是新鲜的……”
厕所天花板上 通风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存在。
“那里……”
白挽歌指着,眼镜男招呼过来人,进行进一步探索。
通风口打开后,掉出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东西。
警员拍照留存,眼镜男用筷子挑起那个东西,陷入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