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延怀手掌在桌子上一拍,仰天大笑,整个军帐都在他的笑声中微微颤动。
“好,此番若是攻破黑山县鸥鹭和韩军师当为首功。”
被称为的韩军师的人是坐在郭延怀左手首位的一个青年男子,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龄,身着青色长衫,面白无须,五官阴柔,身上充斥着一股书卷气息,整個人坐在这群糙汉中形成一股极致的反差。
韩瑾端起手中的酒杯微微行礼道:“将军谬赞了,属下不过是出了一个主意罢了,又岂能比得过鸥鹭军头浴血奋战。”
“哈哈,军师你太谦虚了,你丢了一块“骨头”就差点覆灭黑山县盘踞数百年的两个家族,鸥鹭这个糙汉也就只会打打杀杀了,拼脑子还得是你,我这座下最不缺的就是抄刀子砍人的糙汉,唯独缺军师你这样的人才。”
郭延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言。
此时的郭延怀越看越满意跟着自己起势的军师韩瑾。
当时的自己不过是一个被世家追杀的丧家犬,每天在想的就是如何逃脱追杀,活一天是一天。
直到遇到韩瑾。
也是在他的相助与启发下自己才收服十八路贼匪,更是借此聚拢灾民,一举成势。
如今手下兵卒三万,一路攻城略地,只差一步便能攻下黑山县,到时候再借助黑山县地利朝着四周吞并,假以时日与整个大陈划江而治。
那龙椅梁家人能做,为何我坐不得?
想到这里郭延怀愈发的兴奋,伸手将身旁的两个美妾搂入怀中,大肆的蹂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