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安始终温柔地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很温柔地说到,“没事了,没事。我重新给你换把锁。”
沈明月这么无助地抱着余淮安,让他心里有了一种很别样的感觉。
沈明月才反应过来刚才余淮扬的话,这套公寓是余淮安的。
怪不得他手里还有一套钥匙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余淮扬看沈明月的眼神,余淮安便知道他对沈明月有别的想法,他不放心,打家里的座机没有人接,所以,他判断,余淮扬来找沈明月了,如果他晚来一步,估计就铸成大错了。
余淮扬,他什么都干得出来,在余杭的时候,就曾经搞大了女同学的肚子,人家要告余淮扬,结果让余鹤花重金压下了,那边也怕事情闹大了对女儿名声不好,所以,拿了钱不做声了。
敲门声响起。
余淮安以为余淮扬又回来了。
他和沈明月就站在门口,所以,门响了一声,他就把门拉开了。
他拉开门,生气地说到,“你还不……”
看到来人的时候,他不做声了。
桑时站在门口,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余淮安站在那里,沈明月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头发很乱,衣衫不整,现在他来了,沈明月都顾不上看他,依然趴在余淮安的肩头哭。
这让桑时的火气迅速上涌。
而且,碰到这种情况,他极不理智。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住沈明月,她的肩头一耸一耸的,好像在哭。
很像是她受了委屈,
“桑总?”余淮安诧异地说到。
随即,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冒失了,他拍了拍怀中的沈明月。
“明月。”他叫。
刚才沈明月一直哭,没听到余淮安说的“桑总”两个字。
此刻,她才意会过来,看到了桑时。
接着,她仿佛是弹跳一般地离开了余淮安的怀抱,和她隔开了距离。
桑时冷笑,心想:你也知道该和他保持距离!
既然知道,却趁桑时不在的时候还这么做,白莲花的味道多浓?
“明月,没事了,我回去会好好教训他,往后这种事情,我保证不会发生了。”余淮安对沈明月说到。
沈明月点了点头。
“桑总我先走。”余淮安和桑时擦肩而过。
桑时进来以后,关上了门。
听余淮安的意思,刚才还有另外一个人来过。
沈明月才来香港一天,就跟这么多男人有了瓜葛。
“你怎么今天就来了?”沈明月哽咽地说到。
她没期望从桑时这里获得安慰,因为刚才的场面,桑时难免会多想。
她只想着,要怎么解释。
桑时拿出一根烟,衔在了双唇间,然后,他拿出打火机,把烟点着,他眯着双眼说到,“刚接完客?”
接着,他目光迷离地看向沈明月。
沈明月暂时没明白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或者说,她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她难以置信。
他怎么能用这种话说自己?
她劫后余生,惊慌未定,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他凭什么这样说自己?
沈明月怒视着桑时,身子在抖动,接着,她指着门外对桑时说到,“走!你滚!”
桑时一下过来,双手握住了沈明月的肩膀,便在她的唇上亲吻起来,他亲得沈明月双唇发紫,亲到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