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桑时的头皮发麻起来,想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很想杀了余淮安!
“做过了是吗?”桑时从后面捏住沈明月的下巴,用让沈明月胆寒的口气说到。
这话,他是咬着牙说的。
沈明月只知道哭,她不说话。
桑时撞击得更狠了!
沈明月被他弄得好大声。
“桑时,你混蛋!”快做完的时候,沈明月嘶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他不混蛋是吗?他怎么对你?让你很舒服?”桑时今天极为不冷静。
他使劲儿钳住沈明月的下巴。
“他比你温柔多了!”沈明月也气极了,口不择言起来。
桑时彻底疯了,他抓住沈明月的后脑勺,便吻起来。
他又把她的唇咬破了。
桑时连她的排卵期都不记得,甚至都不认识这是什么!
或者,他原本心里就以为自己和余淮安做过了,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
沈明月委屈地要命,又非常气愤。
做完以后,沈明月筋疲力尽,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她边哭边睡着了。
就连手机响都没听见。
桑时去了楼下抽烟。
刚才下到最后一步楼梯的时候,他竟然千年难遇地崴脚了了。
他的脚腕那里肿了一块,他没放在心上。
沈明月一觉从下午六点睡到了第二天八点。
她又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第一时间便看到了桑时又靠在床头抽烟,他的脚腕,肿了。
她本来想关心关心他脚腕的,可是昨天他那样对自己,自己也没有对他表示关心的必要。
想到此,沈明月侧过身子,背对桑时,接了电话。
电话是方小怡打来的。
“明月,你能不能跟桑总说说,让我和余鹤领证,他为了你的事儿,不让我们领证,是几个意思?”方小怡委委屈屈地说到。
“什么?我不知道啊。”沈明月一开口,便觉得自己说话不对劲,很沙哑。
“桑时跟余杭这边的商会说了,只要我跟余鹤结婚,他就让所有的客户断绝和余家的商务合作,让余家破产,明月,你说说,我和余鹤结婚也碍不着他的事儿。他怎么这么独断专行的?”方小怡都快哭了。
“我说了也没用。”沈明月说到,“这件事情我恐怕帮不上你的忙。”
她心想:既然方小怡看上的不是余鹤的钱,那余家破产了她也可以嫁,余鹤也可以娶,这么畏首畏尾的,还是不要嫁娶了。
沈明月挂了电话以后,便闭上双眼假寐。
桑时看到她看到他的脚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咬了咬牙,他下了楼,准备去上班。
他们谁也没跟谁说话。
沈明月又睡了会儿,便去楼下书房看片子了。
刚刚到楼下书房,她的手机便响起来,是余淮安。
沈明月看着手机,有点儿犹豫,昨天她刚因为余淮安和桑时发生了猛烈的“撞击”。
余淮安轻易不打电话,他打电话肯定是有事儿。
“余老师。”她说,“有事吗?”
“还是纪录片的事儿,你的片子中出现的问题,我都一一给你列出来了,并且把修改意见也发给你了。你去查收一下邮箱。”余淮安说到。
沈明月把一只手放在耳边听手机,一只手开电脑,准备查收。
“今天桑时派人来把你的东西都拿走了,”余淮安打破了手机里的沉默,说到,“你们……你们回家以后没事吧?”
说到这个沈明月便觉得委屈,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但她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