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呼呼的,挨过来处处糊口水也随他,手轻轻松松伸进去,轻轻搓圆捏扁,也随他,壮着胆子掀开衣裳,避开她的视线红着脸看过来,也随他。
望舒只咬张帕子弱弱地哼哼唧唧,一副任君采撷无力反抗的娇弱儿模样,毕竟是在厢房的小书房,诸多不便,大红虾秦修远亦是忍着未发出半点声音,弓着腰埋在望舒胸前作乱。
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充斥鼻腔,这个时候望舒一直罢工的鼻子倒异常灵敏了。某人脸色鲜红欲滴,快快站起来,不忘替她盖了被子,匆忙往里间去。
扯了帕子,望舒单手捂着口鼻也大口大口喘起气来,用手拉了拉底下散乱的衣衫,想着她老娘可真放心,第一天擦身时见到还大惊小怪来着,不顾她病重难受,叮嘱她好些话,如今倒安排始作俑者来守夜了。
说来说去就是切莫失贞那一套,望舒没放在心上,和秦修远无形中达成共识,私底下要如何她都随他意,不越过底线就行。
这么一病,躺了大半个月,季老二蹦蹦跳跳,最后抱到望舒床前看她咳嗽,看演出似的咯咯笑,最后季母都不担心小娃娃染病了,放她在姐姐床上,由着她古灵精怪或偏着头或翻身昂头盯着姐姐,等着望舒一咳嗽,她便咯咯笑,跟追节目一般,望舒欲哭无泪。
大公子再次上门,和秦修远关门商谈。大辽国死灰复燃,当年一代人的战力被柱国将军几乎赶尽杀绝,十多年过去了,幼儿长成,如今依附于大氏国,狼狈为奸,共同钻西北的空子。
“……宣武如今有老二和两位老将军勉力支持,大将军得时刻留意川州动静,川州近期调兵频繁……西北安宁富裕,实则四方虎视眈眈,强敌环伺,危机重重。雍州戒备,战事恐怕一触即发。……”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寸土大义当前,秦修远推辞不过,出任西北中郎将。在西北军,中郎将统能掌兵,率兵两千,骑一百。
送走大公子,望舒第一时间被告知此事,权柄集中的大将军总算大方一回,嘿嘿,下巴朝屋外攻防打斗的一堆肉团一抬,“秦中郎将还可统率旺财家族。”
快四个月的三白二黄一双掺,正处于极为活跃的打斗期,掌握了基本的指令动作,秦修远带了旺财和大美人以及两条白土松幼犬,张三随行。唐伯留守负责武馆带练和幼犬训练。
不日出发。
熬下四锅卤肉,蒸几大锅馒头,卤肉和馒头晾凉烘干,分开打包。望舒特意换了一小袋碎金碎银并几锭金子交给秦修远,一对随身携带的银筷子。
“打赏,激励,验毒。”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作为带一支两千人的中郎将,提高其他方面的警惕心。
三七药粉必不可少。望舒选了一节晒干的竹筒,装上药粉封口,两个水囊,一个装酒一个装水。一边指了他的小臂处,“问你,如果你这里被砍伤了,血流得跟水一般,如何处理?”
“倒酒来消毒,再用三七粉止血,包扎。”
秦修远一边回话,一边穿上铁护臂和护胫,裙甲,胸甲,披膊,护颈锁子,腰带,头盔锁子覆面,全身上下只露出双眼和十指。
冷硬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迎面而来,精铁锻打的全副武装,威风凛凛,无坚不摧。仅露的两眼目光如炬,一手盾牌防卫,一手长刀当劈,四十斤的盔甲在身,行动间龙行虎步,劈挡踢扫,若不受影响,轻松自如,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睥睨天下。
将军者,当如此也,谁敢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