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摸就摸,望舒以往不反对,如今更习惯。她能说她老娘和秦修远一样,对她的这副躯体都保持浓厚的探索兴趣,不过一个是养成的丰收巡视,一个是,呵呵,说出来不大文明。
季母趁势给女儿作婚前科普,她不是位保守的妇女,望舒眼尖瞅见老娘脖颈上隐隐的爱的痕迹,果然,她昨晚迷迷糊糊差点被吵醒,后来又睡过去不是梦。
“…舒舒自然是最好的,…女婿他也有分寸…几个月你可发现这涨了好些?”
望舒听不见,她不过十八九岁,自然能长。
“舒舒性子自是极好的,但娘亲的乖囡囡,有话好好和女婿说,很多事情男人家性子粗注意不到,你引导他,好声好气和他说,女婿会体谅你的。”
望舒换下衣裳,“他年纪比我大,理应比我懂事。娘亲,你和爹爹怕什么,老说我会得罪他。你俩应该好好和他说,让他别惹我生气。”
生气折寿,要是他折自己可怜巴巴没几年的活头,她就折死他的……!!
季母:……有些嗫嚅,“囡囡,女婿他……他如今是中郎将了,古言说悔教夫婿觅封侯,男人本事越大,越多时间在外面,越招女人……”
“娘亲,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要是自个有缝,女儿也不会为人品低劣之人白白沉沦。秦修远他再优秀,女儿也不担心,反而放心,希望他能在乱世中保存自身的同时施展才华,一荣俱荣。”
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俩分开,难道女儿就会凄凄惨惨么?说不定一个人活得更不赖呢。还不用为他准备设想那么多,婚后过得不如现在,女儿肯定是不依的。”
如何说到有缝没缝的鸡蛋了……季母无奈:“婚姻是相互包容过日子,男人迟钝,没有女孩家家敏感,难免犯错,有时候更多需要女人在其中付出更多…”
望舒打断老娘的话,“那女孩家家还天生娇弱,难免需要更多照顾,男人不多得自个吃亏点?”
拒绝洗脑,男人就是这点好,他用不着说什么,身边人已经提前自我洗脑给他做牺牲了。唉,为何她不投胎成男的,想想那些男人臭烘烘的,罢罢罢,还是女孩子。
说话间试了一套浅绿色竖领比甲的圆领春衫,生意盎然的颜色,大步向前,可穿来跑马踏青,望舒嗦了老娘两口。
季母没继续劝说女儿,反正这几个月下来两人相处得极好,女婿懂得迁就人,儿孙自有儿孙福,长远的事谁也说不准,不如放平心态过好当下,说了件让女儿高兴的事。
“你爹说下次休沐和你去跑马,练练筋骨,唐伯也会跟着。”
夜里季父知晓白日母女俩的谈话内容,颇有些不是滋味,“乖女儿多好啊,那秦家小子可得老实点!唉!”
女婿太出息,岳父愁得慌。
“女婿人品毋庸置疑。可世间往往造化弄人,希望囡囡往后余生安康快乐。”
有些情感自然而然淡漠消失,两个善良的人不一定能做长久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