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期期摇摇头,“精神不佳,心情不愉,少眠多梦。”听闻奶茶做出来季母拦着不让喝,就是从她身上知晓睡眠差的人不能喝这饮品。
……大差不差,“秦修远立大功,她们的反应如何?”
“季家伯母挺高兴的,不过季小姐听说只问了有无受伤,何时归来,并没多大反应。”
秦期期有些迷惑,恐怕遥城任何一个普通百姓都比她要激动。
看来情况不妙啊!秦文挠挠下巴,“恐怕等秦修远回来吹床边风。”
秦期期闻言捶了一下这位大哥的肩膀,“大哥,你可别学三哥人云亦云。”
秦文嗤笑一声,“别以为大伙都跟你一样善良单纯。”摸摸妹妹懵懵懂懂的脑瓜子,“其实我之前怀疑她……”
想了什么,没继续说,“她倒是歪打正着,攀紧秦修远。”
炙手可热的秦修远,如今可是名噪大西北,雍州老头此刻怕是心里打鼓呢。
秦期期沉默下来,有些心烦气躁推着大哥出门,“喝也喝完了,问也问完了,赶紧走吧!”
下午期期去了四姨娘处。
七月中旬,候等多天的唐伯在城门处终于见到当先扑上来的旺财和大美人,凭着两条狗的欢快扑腾指引,唐伯和趁着夜色疾驰归城隐藏身影的秦修远相互定位,接上话。
于是大将军府大管家还未能将酝酿两天的邀请说出口,秦修远便已行礼致歉,“未婚妻染疾,容修远先归家看望一番。”
季家好一阵动静,把早早睡下的望舒推醒起来,“修远回来了。”
于是前一刻眼睛还眯着的人,迷迷糊糊间床前确实多个高大人影,甩甩头擦擦眼,确实是一身圆领白袍的秦修远,扒着衣领子就是小嘴一顿巴巴噼里啪啦的告状。
“…气死我了!她们绝对是故意的,我和季守根本没怎么着,两个月我们一直都是在那吃干粮喝水,心够狠毒,还想把我牙齿打落,哼!秦修远,你得帮我找出她们到底是谁,太可恶了,要不是她们,我现在都能跑马跑过好几个栅栏了!!”
一个多月了,一想起来望舒就能气得个头昏脑胀!
久别重逢就是这样见人的……看着气鼓鼓的姑娘,秦修远好笑着将被人扯得皱巴巴的衣领子抢回来,趁势坐上里侧床沿,把气吁吁的姑娘抱紧,温柔缠绵:“好,我一定找出她们来。即使现在不能,日后也会尽力给你出这口气,好不好?”
得过保证,望舒开心满意,其实她病早好了,只是脸色平时就那个鬼样子,皱皱眉喘两下咳嗽两声,就是一副病弱之相。她趴在人耳边,偷偷告诉他,自己愣是躺了一个多月,骗了心里有鬼那群人一堆贵重药材。
桃桃敲敲门,送来一壶奶茶和蒸热的白面馒头,见两个人抱在一起说悄悄话,红着脸下去了。
“我都快忍不下去了,幸好那天秦期期带了人参和灵芝来,还跟我说你快要回来了!”望舒跑下床,把吃食端过来,倒满满一碗奶茶给他。
“嗯,一结束我就赶回来了。以后我可以去军营马场跑马,我带你去那里。”秦修远喝了一口,眼神一亮,抬头尽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