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旺财被独自关了起来。
李富贵:……看着被迫分居的一对畜牲,欲言又止。
秦修远跟没事人一样去铁矿监工。他是过来负责铁矿石开采的,在铁矿上学习如何开采,监工。
夜里带着白天被关起的旺财和两白去探川州军底细,和他同行的还有雍州刺史的儿子谢苗,一表人才,沉默寡言。
刚好秦修远也不爱说话,关键时期受委屈的旺财无话可说,大人都不说话,二白小孩子哪里敢大声蹦跶。
两人三条狗异常安静,沿着川州和雍州的边界线嗅嗅闻闻,爬高高埋伏,警惕性极高的旺财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跑出去总会叼回点东西,道行尚浅的二白被鲜草汁涂成草绿色,时不时也能咬回点破布烂鞋。
一路上有人畜粪便,腰带,有军衣和行军草鞋,甚至有小刀匕首,谢苗看着三条狗的眼神越来越认真。
“好狗。秦将军可否割爱?”
两人回到雍州城门时,他主动问了句。
自然是能的。
秦修远让他在剩余的二黄和一白里挑。“我带出去的那对白狗认主了。这三条同胞生的,你可以挑两条,黄的我要留一条,用于追捕猎物。”
现场发出指令,二黄一白跟同一个模子出来似的,倒腾翻跳,执行到位。
看得出都是好苗子,谢苗带走了一白一黄,刚好是一公一母。夜里派人送来全国通兑的银票二百两,秦修远转身去兑成金元宝。
“你就不怕夫人生气呐!”李富贵看他把小狗送人,“女人家最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了,等会去知道你将它们送人了,说不定会大吵大闹。”
秦修远没搭理这单身汉,将资料呈给大肚便便的雍州刺史,出府时装作好奇在假山处停留了一瞬,无意间往后面假山扫了一眼,食指和拇指捏了捏。
他又恢复了隔三岔五的铁矿监工身份,带着李富贵和大美人去城里买些特产,打听品尝名小吃,这样买买买和吃吃吃的日子逍遥快活。
“修远,你有没有发现那个窗口有人偷看我们?”
“我知道,你吃你的。”秦修远摆了摆包间里的镜子,继续撸大美人。
旺财照样被关起来。
可旺财弹无虚发,等到秦修远率队拉着铁矿石启程回遥城时,大美人的肚子居然鼓起来了。
李富贵:“哈哈,旺财好本事啊!”
秦修远:……
时值十一月下旬,北风呼啸,雪花纷纷。连绵不断的铁矿石马车拉进城西的熔化场,路边一位将领长身玉立,风雪中笔挺不动,身侧守备并着府衙文书一车车过称记录在册。
雪下,雪停,只当雪中君。一旁二白一黄和老爹旺财打起了雪仗,大美人肚腹挺胀,挨着主人脚侧静静站立,两眼平视前方,似乎在赏雪。
最后一车是秦修远私人物品,雍州有一望无际的海湖,出产各种美丽的珍珠贝壳和鱼产,那二百两加上他身上的积蓄全部换成阿棕拉的这车货,鱼干,成串的珍珠,漂亮的贝壳,珍珠粉,还有精致的小匕首,牛肉干,奶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