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伙都在听她说,她鼓起勇气坦白心事:“其实望月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找夫婿……只家里境况不好,长辈觉得……觉得……”她说不出口,眼泪却流了下来。
正在吃摊鸡蛋饼的望舒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右手边的秦修远,幸亏对面的人极力忍耐,把眼泪和哭声憋了回去。
“…除了嫁人,无以报答父母养育之恩…”她没说长辈如何,只这一句报答父母之恩就很能说明原因了。
“我爹在私塾一个月下来满打满算才拿三两,你能挣四两银子……”
四两银子的月银,算得上丰厚了。
望月不好意思低下头,“家里开销一个月得差不多十两银子……”爹爹娘亲,大哥大嫂侄子,丫环,再怎么节俭,钱还是远远不够。
“哦,你家那么多人,就你一个人干活养啊!”
这话说得望月抬不起头来,“大哥他一直在找差事,还没找到合适的。前段时间大嫂又怀孕了,他就在家陪着大嫂养身子。爹爹娘亲,年纪大了…”
秦修远慢慢挺直了腰背。
“找差事找快一年还没到,倒是又快要有一个孩子了,家里困难,他懒就懒,逃避就逃避,居然还找了个陪怀孕夫人的幌子…跟刚刚那个给老母亲挑水,给老母亲割麦子的人一样让人看不懂。你爹娘大不了我爹娘几岁,这就年纪大了?不让儿子去找活计,还抱怨起挣钱的女儿,想拿聘礼继续过好日子吧。”
满座鸦雀无声。
这顿饭上望舒越想越气,夜里秦修远真朝思暮想捉心挠肺一整天的期待眼看就要在被人连续两次躲开手后付诸东流了……
“别想了,我们做自己的事,舒舒…舒舒……”他抱着人继续第三次尝试伸手进去,“舒舒…舒舒……”
叫魂呢!
“呃…”望舒膝盖疼,手肘累,腿开始麻了,后面的人分了手过来帮她揉膝盖揉腿,“……”
“…舒舒,我很轻了…”
“……头发…啊…疼…”
他又给她把头发全部理好,望舒反身推他,“疼,嗯…抽抽的……”
秦修远只好退出来,就看到了血丝,吓得他一跳,当场石化,随之想起新婚第一个月那次月底差不多的情形,心慢慢安定下来,趴下去检查,“你月事来了。”
癸水报到,活动中止,望舒难得的假期。
收拾好望舒找了个位置窝在人怀里,“明天我出不了门了。”
她是月事疼痛值大礼包获得者,前两天必须得卧床躺平,拉着他的手放在肚肚上,要他揉。
“你在家休息。我送点东西去。”大手忙活着,“要不还是找医师看看?”上一次没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