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她也害怕。
男人的态度很低很软……
许久,男人喂了她奶茶,抱着半喘气的人去了衣柜,翻找到团起来藏在最角落的薄丝绸,哄着人穿上。
望舒喘得更厉害了。
“…你…秦修远…”还躲在房里翻着妇人衣裳了!
秦将军脸如火烧,唇若滴血,但他为人夫二载,可谓是稳打稳扎,基础扎实,知晓房中唯有厚脸皮才能抱得美人归。
“舒舒,我想看。”一边捏着妇人的手指,一边扶着身娇体颤的人儿半软半硬求,抖落如蝉翼轻薄如羽毛柔软的丝绸衣,“娇娇儿…”
又在她耳边说了些下流话。
望舒撑着人,捂着耳朵,“闭嘴…谁稀罕你那…每每我难受得厉害…”
整个人被支配着的感觉着实可怖!
“咱们分离多,日后常处,娇娇儿便习惯些。”
秦修远理解她,她年岁不算小,成婚时亦有一十九,虽身娇体柔,却也知情知趣不矫情扭捏,换作普通男子,她不会那般为难。
“哼哼!”望舒不想搭理,蛮人,处处都蛮!
“咳咳!”秦修远将人抱起来嘴了两下,恐她在街上看过些衣衫褴褛赤身裸体的流浪汉大小,不好再二次掩盖事实,“那…我也不想的…”
但还是想人穿丝绸。
美色乱人心智。望舒稍稍抵抗便从了他,本就是她私底下量体让人春杨做了的,一寸黄金难买一寸的丝绸长抹胸裙,极贴身极束缚,却有几处剪了口子,素臂香肩,裹着缚里,曲线并现,不得见真容,而山丘奔涌,峰峦如聚,时而大大咧咧露着,时而扭扭捏捏捂着。
秦修远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温柔乡,英雄冢。
天蒙蒙亮,秦修远忍不住把累了大半宿正熟睡的红扑扑揉在怀里一顿紧抱,换来专注周公无暇清醒的女人一声,“滚!”
“噗!”秦修远失笑,将人嘴了又嘴,喃喃:“舒舒,舒舒。”
又湿又痒,望舒翻了个身,嘟囔了句,“有毒吧你!”
脸上湿漉漉的。
秦修远狠心将人拉起来靠坐在床边,看着他穿衣洗漱,裹了她的丝绸抹胸裙子和几件小衣贴身收好,剪下一把她的秀发捆好放香囊里别在腰上,一本正经做些偷拿小衣的猥琐事,望舒睡眼困顿无力阻止,评了句:“跟个痴汉似的!”
“痴汉”也不反驳,跑过来又剪了她两片指甲…指甲也带?也是醉了,吩咐他,“拿我的口脂过来。”
在他光洁的胸口留了个红艳艳的唇印,“痴汉”跟发现新大陆一样,一会伸胳膊一会献腰身一会又把健壮的大腿凑过来,望舒口脂补了又补,人跟上瘾似的,脱光大半,肉眼可见十几个唇印,好家伙,又把阔背挺过来……
望舒被打败了,掏出他偷拿的小衣,一件印了一个,被人如珍宝般收回去贴身藏好,又把自己穿的里衣摊直,见人真的很不耐烦“痴汉行为”,连忙可怜巴巴说,“舒舒…就走了…”
再次被打败,在他里衣印上三个,看他心满意足凑过来嘴她,“舒舒,你真好!”
可不是嘛,印唇印一刻钟,嘴麻了。“走吧。我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