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靠在他身上直喘气,一动也不敢动,男人抚抚小妇人的背……
只身体便是那样折磨她,又菜又期待着玩,望舒双手扣住人的肩膀,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可以了,可以了……”
人要挣下来,双股颤颤,确实愈发无力了。
秦修远感受得真切,自是不应,“舒舒……”
眼看就要得寸进尺,望舒恨极,拽着他盘好的的头发一顿扯,“不!我疼!”
这才把被色狼附身的某人拽醒过来,终于乖乖松手放人下来,望舒连忙理好睡袍,挨着床架离人远远的。
秦修远:……散了发,继续追着人抱着,“就抱着。真不了。”又转移话题,“下午你请了人来唱戏?”
这情形如何听戏,她腿内八呢,“今天不了。”
“喜欢么?”
西北的歌曲是辽阔苍凉的音调盘,高山,河流,牛羊,情爱,直白而纯朴,真情实意,最勾孤独人的心肠。
“喜欢。”不喜欢又如何,她也找不到别的有意思玩意了。打发时间罢了,她叹口气,“你能把季老二带走么,她太吵了。谢苗在,找他问问。”
她咯咯不断的笑声和自己死气沉沉的日子格格不入,平添烦躁。
“你呢?”秦修远垂眼,人埋在自己胸膛里,只余下乌发小脑袋。
她总是一次一次绞短自己的头发,全不听家里佣人奴仆的话,甚至不听任何一个人的话。
昨日烘热身子时,唐叔居然有戚戚然之感,“夫人性情阴郁许多。平日里看不出来,只她内心怕是固执烦躁得很。”说她少言寡语,经常一人独坐山岗之上,入了冬日更是闭门不出,买卖和家里琐事已不甚上心。
久久没回答,呼呼声慢慢传出来,人睡着了。
正厅的门轻轻打开,刚搬着酱缸的季守撒手跑过来,对少衣抗冻的年轻将军称,“姑爷。”
秦修远把门轻轻合上,点点头,一高一低走远,才有说话声断断续续。
“家里买卖怎样?”
季守得意,“好着嘞!天儿越冷,那些人越爱吃锅子!”他细细说了法子,“如今我们单是锅底酱料就有点忙不过来呢!小姐把右边的房子赁下来,武馆那三兄弟愣是不练武了,求了小姐,如今搁那儿前院专门做卤肉和烧肉现卖。腌菜沾不得油腥,砌了墙,在后院雇了人帮忙。”
秦修远点点头,自知做买卖这块他远不及牙齿伶俐的小丫头,便提醒两句:“人你看着点。”
季守指挥着人继续搬酱料缸,十分明白,“姑爷放心,咱不惹事,谁敢吃咱的饭惹咱,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从一个十几岁出头的瘦猴子,被望舒一眼相中,如今不过短短四五年,早已脱胎换骨,只他早早有些佝偻单薄的身子,却仍旧不变。
秦修远拍拍他的肩膀,“好。”
看着季守忙活,一旁候着的春杨和夏嬷嬷连忙过来见礼,“将军!”
家里的安宁离不得男人的臂膀。自家将军虽少在家,可这几年一直是你西北最厉害的少年将军,连秦大将军和谢刺史都竖起大拇指的英雄将军,战胜那巨人敌将那一战一直为人津津乐道。
家里倍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