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累得直不起腰,都是让弟子们去采收,很多别的种类她认不出,通通不采。
真是丰收麻了!望舒其实还想去打猎,展望未来:“我到时候跟唐伯学学射箭,要亲自打猎。”
她虚空做了个两指弯曲,做了个后仰拉弓,手指一放,射箭完成。“一箭一只小野兔,剥了皮毛剁成块,先加姜再下酒,一口一个香咧!”
说着说着咂吧嘴,看着梅干菜饼和蘑菇肉包子就觉嘴里淡出鸟来,想吃肉,肚子却饱了,心有余力不足,幽幽叹口气。
秦修远:……听起来挺难懂,一捋清挺好懂,爱吃饭,不愁饿肚子……
“我先前也给大将军去了信。”饭后秦修远牵着人往房里走,望舒解下小短辫子的红绳,蜷曲的头发四散,对某些人恨得尤为咬牙切齿。
“家人不停暗处使坏陷害,自己倒是一点愧疚都没。那种猪想必也不同意,专门把时间和空间腾出来好给女儿爬床吧。”
正在喝水的秦修远呛了个惊天动地。
望舒放下木梳子,去给人顺背,不是,她说什么了,用得着这么激动嘛?
男人呛成个猪肝色,好一会才平歇,望舒等着他责怪自己一句“胡言乱语。”
谁知直到人洗漱完了往床上走了,眼看就要动手了,那秦师傅的口头禅还没出来,望舒捂紧衣襟,这不对!
手被拦住,人直勾勾地盯住自己,秦修远侧开脸,莫名有些心虚,望舒哪里看不出来,不怕他人高马大,半跪起身扯住他的耳朵,“你不对劲!”
秦修远捂着她扯耳朵的手,抱着人一翻一转,便成女人靠倒在他怀里,揪着耳朵打情骂俏之势,“胡言乱语什么,该歇息了……”说着美色徐徐图之,望舒侧开脸躲他的大舌头,他娘亲的,才成亲不到四年,人翅膀就硬了,回家骗老婆!
手掌一推,不说便罢!
自己便挣扎要下去,男人估计靠不住了,她还是去数银子求个心稳。
秦修远把气冲冲的人捞回来,“好,我说。我说。”
你说我就要听了?
专门和人作对,脸一拧,有脾气,“这会我不想听了。”
好傲娇的小娘子,秦修远哭笑不得,话反而很容易说出口了,“秦七躲房里恶心我呢。”
啥?躲房里?还恶心他?这就是古代的色诱吗?生米煮成熟饭吗?望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谁的房里?什么情况?你看到多少?白不白?你到哪一步了?她穿什么衣服,怎么穿的,什么姿势吗?”
秦修远看着人步步紧问,锱铢必较,兴致盎然,心头不妙,但还是老实回答,“她偷偷跑进我房间,唔,没有穿,我进门就发现呼吸声了,她掀开被子我就……不小心……看了一眼。”
砸吧砸吧嘴,听起来不大费劲,继续追问:“没有迷药没有醉酒?没有奴家没有看丢清白要你负责?”
人问话把唾沫都喷他脸上了,秦修远放倒她的腿,一一回答:“没有,我还穿着甲衣呢。第二天她随军去杭县了。没再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