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出门忙了几天,此刻又一路追上来,夫人……总要受着累。
建议两人可以趁机休息下。
“无碍。出门还能看看风景。”望舒吩咐她,“待会多备点热水。”
春杨心下了然。
马蹄声重又靠近,将军在此便是最强的防护,层层的把守开始往四周散开。
许久后,天地不再摇晃,身体尚未归魂,很快提水回来的男人替人擦洗,结果抱着没一会,手又开始鬼鬼祟祟,……如雷轰鸣,荒郊野外的,况且望舒怕死他这样,几番拒绝,几个月食髓知味的男人哪肯……
久久。
“今儿沐发了?好香。”细细软软。有些重的呼吸落在发顶。
望舒无力推推他,“难受。”男人这才扯过身下的垫被替人清理。
事后健美有劲的大长腿仍旧紧夹着她的一双腿搭在三层被子上,头低脚高,这个姿势睡觉舒服,这一年来,望舒忽略他这动作后的某些愚昧私心。
“荆城有刺客。秦三没了半条手臂。秦二左腿中刀,不重。”
闭目养神的望舒睁开眼,还好爹娘住在军营。“陇州还不行?”
一年有余了。造反时间太长,民怨沸腾。
秦修远捏捏她的手,“嗯。”大将军不让他去陇州,是不肯让他有机会得从龙之功,如今荆州大部已稳,只等今年存下粮草……
大氏国和大辽国修整两年了,如今隔岸观火看热闹。兵者诡道也,他们沉得住气,所图不可小觑。
“有点热。”双腿不愿被火炉钳制,男人体温高,越往东边,她夜里越不愿挨人。
秦修远不放,两人动着动着又起了火,望舒避之不及,火热紧追不舍,推他,“好了!”刚刚那动静,耳聪的人听到多尴尬!
“姐姐,再来一次。”死皮赖脸舔着脸,雄赳赳即将要越过界河。
“肚子痛嘛!”
男人揉揉小腹,轻声承诺,“这回轻轻的。”摸摸不同往日柔软的胸脯……他遵循着本能任凭芬芳指引,这是一个月里的黄金时机。
极致的灵活和轻柔,瞬间绷直了每一根发丝。
因季二遇袭,一众人等便开始过镇不入,沿着山路直奔荆城。
越向前景色越绿,山林越密,望舒摇着片充当扇子的大树叶,热热的,时不时出汗,黏糊糊地,不爽利。
许是天气原因,空气隐隐可闻浓重的血腥捂热味,为得她自在些,秦修远替了唐伯亲自驾车,时不时季老二过来叽叽喳喳,“姐夫,那儿又有只鸟!”
树梢的鸟儿嗖一声展翅远走。
秦修远隔空高挥了下马鞭,车队渐渐慢下来,单人单骑声靠近,探路的季守靠近汇报:“姑爷,前方有两恶霸追着一女子,让人审着,唐伯继续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