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捏了片树叶一吹,底下弟子往上一看,唐伯指了指那几人,无声一挥手。
随后刘掌柜给被押到跟前来的几个人结了钱,随后几人被周围人啐着咒骂,灰溜溜离开了开荒队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发生在顷刻之间,众人心照不宣,将这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处理得有声有色又无声无息。
韩霸天龇着大牙瞪着眼佩服得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秦修远和张三服她,看这,不就是那个什么就什么的诸葛丞相嘛!
运筹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望舒自是不敢当,但她眼里容不得沙子,依次按序听从吩咐,说白了,“想干就干,不想干滚蛋。”下面传来一句斥骂,有人看不得旁人抱怨生树沉重,直接嚷出了望舒的心声。
“虚,小点声!”抱怨人心虚,拽紧树往前拖。
将军夫人浩浩荡荡伐木移山填河沼在城内外传得火爆,荆人脾气倔犟,喜欢泼辣健壮能干的女子,性格直爽,认定一件事九头牛拉不回头。原本望舒那样风吹就倒又不事生产,穿衣曲线尽显活跟怡春院里卖弄风骚的女人一个样,既不符合男人的正室审美又招致同为女人的嫌弃,但如今日久,一个聪明有魄力敢想敢干还有钱的将军夫人又不一样了。
“敢和天斗,不一般呐!”
“确实是奇女子也!”
风向跟着心一块,瞬间歪得直倒向对侧,一时店里光顾的客人又多起来,春杨带着人脚不离地,连喝水的时间都没得,真是应了那句,忙得尿在兜里都没发现!
又是每月例行的胀痛期,望舒接到消息说店里忙不过来,人人往死了拼命挣钱,夜里不睡埋头备货。
不由得有些生气,对着报信的丫头就是喝声输出:“卖光了就第二日。那银子用不着往死里挣!”
拧了热帕子过来的秦修远替气鼓鼓的人热敷胀痛处,“脸也涨圆了。”
一点也不好笑,望舒揉揉没人关照的小肚子,男人见状兵分两路妥妥安排好。
“这几日别出门罢!”
衣衫垂落腰间,热帕一上一下熨帖,望舒缩缩光溜溜的肩膀,小屁屁挪了挪,远离大地雷。
“你替我去看着。”
“好。躲什么!”他动了动,地雷挨着人,“姐姐。”小日子期间又好些天没快乐事,当下珍惜此时此刻。
热敷的帕子开始绕着点点转圈圈,“还记得那对兄弟么,那母亲怀了胎。”
吓?望舒反抗不得任凭他动作,闻言一惊:“那刺客的?”
“嗯。原来那刺客早入城前便知那妇人珠胎暗结,一审讯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