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舒舒!……舒舒……”
欲拒还迎的一把好嗓子!
“好看吗?”细吊带里的峰峦,最适合居高临下的一览无余,好风光。
“嗯,好看啊……”
男人根本经不得撩,一撩准炸。收拾好出来,看着妇人低头看着慈爱地看着略略长大一些的女儿慢条斯理喝奶。
突然口出恶言:“丑丑黑黑的小可怜。”
秦修远恨不得马上捂住女儿的耳朵,“哪里会,爹爹和娘亲都疼她,是个小千金。”
为女儿付出百倍心血爱女更甚儿的男人鼓起勇气驳了她。
望舒头往外靠着他,“好爹爹。”男人骄傲一笑,胸膛挺直,女人目光流转,问:“洗干净了?”
“嗯?”男人低头看她盯着自己,嗯?脑子一转明白她的意思,那场景略微一想,刺激得他鼻头一热,连忙拒绝:“舒舒,别。”
“别破坏我的兴致。”
人手抱着长开一些的女儿喂奶,姿势不变,优美的脖颈,大片白嫩裸露的皮肤……哗哗流鼻血的男人屈膝撑着床柱拿捏着角度配合着她的好兴致……
稍稍一瞬,便已完事。
还没人漱口的时间长,更别说还得擦拭清理,但男人飘飘然,一会惭愧惭愧一会又飘起来。“舒舒,我……”
望舒觉得嘴里味道不习惯,喉咙有些痒痒,“喝奶茶。”
喂人喝下去,“舒舒,下次不用这样,我怕没了理智伤着你。”他抱着母女俩,“我没事,你那样,我真控制不住。”
望舒靠着他,“那你克制……老那样…我一个人要喂你们三个!”
像是按着脉门一般,男人立马又起反应了。
……那样说…谁受得了……救命……
再过一月,望舒休养得还算不错,能吃能睡,身体恢复大半,便开始着手去客栈和藕田,叫人检修马车,护卫做好准备。
“舒舒,两个娃娃一个时辰喝一趟奶,这如何来得及赶回来……别这么快抛头露脸,身子…身子显得很……”
望舒换上以前的曲裾,胸憋得慌,臀部也圆润了,反而最担心的水桶腰毫无踪迹。
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岁月是把杀猪刀啊!
“改两个时辰喝一趟。娘,我已经六个月没出门了。”无聊死了!
她挑了套直裾服去换,胸大得有些碍眼,再披件大袖衫,又觉得还不错。
季娘子看人又换回喂奶的清凉吊带衫,露出的皮肤半丝暧昧也无,不禁又担心起另一件事,“舒舒,出了月子还没和女婿行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