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笑出声来,大流氓,话也容易说出口,“握着玉玺的人说受命于天,没握着玉玺的人就应该说那是一块石头。”
有道理,前几年会被她惊世骇俗的想法吓得亚麻呆住,如今男人闻言思考一番,醍醐灌顶,习深以为然。
“还有呢?”把人抱在桌子上坐着,又把人衣裳扯成一字肩,把玩她赏心悦目的肩头,心念一转,“不想见了。”
“没了。如今拳头硬说了算。其余人愿赌服输。”望舒俯身搂着索性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去吧。”
“不见。我又说不过他。”男人的手顺着窄裙来回游移曲线,望舒腿动了动,推开他的手,“你别动。”
引得她的感觉来,又开始下雨丝,麻烦。
男人笑了,跟那牡丹花一般美滋滋,“刚刚便下雨了。”她的底细他一清二楚,含着肩膀唤了声:“姐姐。这衣裳由我今晚来动手。”
要命!
小青进来时见到瘫在摇椅上的夫人口脂被吃了大半,屈膝替人掩上领口,“南阳王送了一对年芳十六的姊妹花来。”
嗯?望舒躺平,不痛不痒问了句,“会唱戏会跳舞么?”她馋了。
“那是周太守的一对双胞胎庶女。”小青佩服,夫人就是夫人,无半点波澜。
哦,周太守,这宅子的前任主人,秦修远进城后,他让出的这座牡丹园。“那就是不会了。”
望舒大失所望,继续摊尸,她好想过上那种自己歌舞升平让别人觉得骄奢淫逸的日子啊!
小青:!!艰难开口,“那是送给将军的妙龄少女!”
哦,那男人小气,可听不得这个,望舒懒懒回了句:“将军目前不好女色。”
看着小青一脸你别骗我,我耳朵不聋的一言难尽,确实好像不大对,揉揉脸稍稍补充,“他目前不好别的女色。”
……那也是……“夫人快让将军把那两人退了。”
看小青那着急样,望舒想了想,点头,“没点技能,还费米面。要不得。”
虽南方已定,但军队庞大,日子有点紧巴巴。
费米面的问题么,面对商人……小青无语问青天。
“呜呜!”胖子特有的哭嚎声飘进来,望舒心一紧,提了碍事的裙摆往外快走,到门口就遇见一左一右挂在男人身上的哭娃娃,胖子哭得一抽一抽的,妹妹也是小声呜呜,眼泪直流。
“怎么了?”看起来没伤没痛,望舒松了口气伸手去摸两个娃娃,哭唧唧的妹妹伸手求抱抱,望舒有自知之明,踮着脚去哄她:“爹爹抱得稳,爹爹抱。娘亲在呢,娘亲的小宝贝怎么了?大宝贝哥哥怎么了?”
一家四口回了房,望舒伸手将都要挤进自个怀里的娃娃圈住,向给娃娃的擦眼泪男人使眼色,怎么了嘛,给她急得心火暴躁。
男人低下头,罕见没搭理她。
平时小嘴叭叭,关键时候屁都不放一个!望舒想骂人,只看他眉头死皱两眼冷淡,只有欺软怕硬,继续问抽抽噎噎的儿子:“哥哥你说说,哭什么?”
原本有些平复的胖子又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