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放下腿,得意极了,摸摸老子的盔甲,兴冲冲说:“娘亲说给大宝做盔甲,练好了跟爹出门去闯荡军营。”
“好!”
没几天小家伙盔甲送上府,是一件连帽高领的铁丝软甲,长款。铁丝很细很密,环环相扣,
长至脚踝。
秦修远以手平摸,这软甲,他手下如今只有最精锐的一百精兵才有,刀枪不入的神器,兼具灵活,他麾下只有军功前十,或是演练最强者才能有这份奖励……一个最熟练的工匠一天不过完成巴掌长的工量,盔甲难得,此物珍贵。
令敌军胆寒以一抵三十的前锋,除了武艺和勇气,便是盔甲和软甲给的底气。
作为将军,他半跪着给自己的小兵儿子穿上软甲,帽子带上,脸部两侧有细绳左右相互勾连,手用力一扯便严丝合缝,除了双眼外露,其余所有部位都在软甲之内。
“大宝,练武很辛苦。”他和儿子那双浅眸对视着,“你要是累了就和爹娘说。”
胖子左右手摸摸,也不理睬深沉郁闷的老子心里如何九转大肠复杂,试着跑动起来,“哈哈!爹,明天去军营。”
显摆着来回串跑。
老子夜里淡淡忧伤,“明天带胖子去营帐。”
望舒怕热,推推挨着自个的大火源,“热。带旺财一块。”
再热男人也不撒手,纹丝不动。“忍忍。”困着人,从吊带领口伸手去摸那敞大半的软肉,“可以了,舒舒。”
大姨妈走了,得开始被迫挣全勤奖。
半个时辰后,穿着吊带的女人被扶持着坐稳,香汗淋漓,裙摆被撩至腰间,“…放我下去……”
男人最爱摸摸她极度吃撑的小腹,捏一下,惹来女人可怜兮兮的眼角飙泪,“……修远……”
快力竭的望舒遭不住这样的底座,动弹不得死去活来,此刻哀哀求他,“难受嘛,别按,~~”
越是弱唧唧哼哼求他,他越喜欢她这娇娇不堪的语调和情态,软肉从领口蹦跳出来无家可归,看得他赏心悦目,女人一把细腰在他手里,任由他双手间翻云覆雨,雨打娇花。
他将帕子叠成方块递给小妇人,把散乱的头发压回麻花辫子里,哄她,“那这次趴着?”
望舒又菜又想玩,不玩忍不住,一玩又菜。“明儿?”
底座卡位一松,腰间一用力,望舒嘤咛两声重回大床,上一秒天堂和地狱,此时瞬间空落落。
来日方长,望舒递帕子给男人,这是两人的默契,递给她便是他要来,递给他便是该他清理了。男人侧身过来,拍拍她,推帕子回来,软语:“你累了,就趴着歇会嘛,舒舒。”
意思是他不累,他要忙会。望舒怵他,“好热。”
男人大大咧咧起来把窗户开了半扇,又明晃晃走回来,眼神一动不动凝视她。望舒绝倒,帕子被塞回嘴里,吊裙落地,人趴在软枕上,只一瞬,小弟又开始玩起躲猫猫的游戏。
提供躲猫猫的庇护场所的望舒只能由人一次次躲进来,“我看看到哪了……”男人的声音时远时近,手始终在肚子上逡巡度量着位置……
……沉沉浮浮间,望舒已向上天求了一万遍,下辈子她做男人,让秦修远做女人,她也要这样天天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