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停了停,秦修远低头看她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平平淡淡,不见刚刚进门时的开心,可见她真的很不喜欢药浴。“舒舒,你泡了五回,有效用么?”
“不知道。”将她泡软狠搓一顿,美其名曰血气畅行之功,如果说有什么效果,那就是很燥热,身体燥热。她如实回答,“泡完很想你。”
秦修远额头冒下三条黑线,这可不是什么好症状。她葵水来得极晚,期间前后身体本就异常颇有些忍不住,泡这劳什子药浴,还越泡越想他,“晚间那个样子也是?”
亏他还自以为是自己魅力无边,用眼神勾得她欲罢不能。
要不要那么直白,迎着他的眼神埋头,那会他的眼神太过火热,加剧她反应的速度。
那老登!秦修远气不打一处来,气血畅行不是这么个畅行法!“我下次问问他怎么回事!”
望舒羞死,“你这样问大伙都知道我们前一晚在干什么!”
男人嘴角上扬,“掩耳盗铃,谁不知夫人厉害……”,他畏妻常挨打也不是太阳底下的新鲜事了。
“那老头子或许也是想让我多疼你,没有比阴阳调和更气血畅行的法子了。”秦修远圈住她,嘴里叨叨着就笑了,自己大老粗一个,偏妇人娇弱:“我得告诉他,别加柴了。”
手指继续活动,她适应得很快,闻弦歌而知雅意,他裹吸她喘大气的舌头,纳入她的同频呼吸,手指轻轻重重,助她小瘾一回。
顾不上应他,望舒趴他身上双手紧紧圈住他,迎着他密密的湿吻:“呼~呼………”
“母亲那处你不用理她。她若执迷不悟搞得大家不痛快,把院子封住。”
“你自己小心点。药浴就不泡了。”
男人废话恁多,望舒揪他,“快来!”
不怕揪的秦修远亲了亲人,“舒舒,我明早出门,去博一下。”
迎着喘息小妇人晕晕然突然瞪他的责问眼神,“下晌几人定的,极秘密。”他抱紧人,十分认真问:“舒舒,我能不能……”
能不能成,能不能做到,能不能胜任。
“废话多嘛!你快点!”
望舒斥他,秦修远摸摸脑门,“乖乖,你这药浴以后别泡了!”
男人知她底细,颠簸她许久,筋疲力尽,夕食他迫着喝下去的一碗汤,终于以另一种形式倒回他身上。
两回下来,望舒瘫软如泥,嗔怒咬他:“不心疼人。”
这是离别前的福利,男人抱着她,“给你吃饱点。”
腰腹不适的望舒闻言附赠一个软绵绵湿漉漉的大白眼!
清理完抱着又开始聊天。
无非是他万一兵败,让她如何带着娃娃回荆地甚至南岭,梁举那几个在襄阳发现几处大矿,连带着协议生效,男人兜里如今财源不断,又跟她在哪哪藏了银子,以防万一。
“…我说的,你都好好记住,听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