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真是太过分了,他的三观一定有问题。不知道居委会领导怎么会任用他来做咱们大院的管理者?”
陈雪茹躺在床上,义愤填膺地说,显然对丈夫遭遇的不公平感到不满。
何雨柱脱掉衣服,舒展身体进入温暖的被窝,微笑安抚陈雪茹:“老婆,我们不值得为这种混账人生气。”
“你来到我们大院的时间还不长,等时间久了,你就明白这里每个人的想法有多么离谱和扭曲了。”
“说什么嫉妒别人的富有、嘲笑贫寒,强行索要,你过得好就得接济我家,不然就诅咒你 ** 这样的种种不要脸、** 和无限度的行为,这个院子的邻居们都做得出来。”
何雨柱这番话,却让陈雪茹笑出了声。
“柱子,我们要是不在这儿住了呢?带上小雨搬到正阳门那边,我们那个更大些的四合院如何?”
陈雪茹搂住何雨柱,轻声细语地说。
“不行,雪茹,如果我们一离开,我们家的房产铁定会被这些院子的野兽般的邻居们分割霸占。”
“别以为他们会有什么做人的底线,这房子他们在心里觊觎很久了。”
“如果不是以前我对贾张氏母子狠心报复,让贾张氏儿子贾东旭狼狈至极,让易中海掉了牙齿,也让壹大娘灰头土脸,立下了威信,恐怕我和小雨早就成了那些恶邻居的盘中餐了。”
“他们都希望我们搬走,这样他们就可以霸占我们的房子。但我们绝不能如他们所愿。”
“我们家这套大一中两套房和院子里的其他邻居家的单位分配的房子大不相同,这是我们老家的祖业。”
“为了让这些祖产不失守,我们不能搬家。”
“再说, ** 不也讲过嘛,对抗天意无穷无尽的乐趣,和人们斗也是如此。”
何雨柱的言语再次逗得陈雪茹笑个不停。
“老实交代,你这肚子里那么多诡计,难道不是从和这些院子里的野兽般邻居的斗争中学来的?”
陈雪茹娇笑道,这时她感到她的男人又坏了又可爱。
何雨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望着刘海中今晚带来的篮子里的那几个鸡蛋、半瓶散酒,还有那撮花生米。
显然刘海中找上自己很是匆忙。
从他的神情上看,好像是刚得知我手头上有两个工作的指标,礼物都没有备足就急匆匆地来找我要这指标。
是谁告诉刘海中有这样的工作指标的呢?
何雨柱回头望了望后院的方向,心中逐个排除嫌疑人。
最后只剩下两位候选人:一个许富贵,另一个就是许大茂。
何雨柱一向与许富贵井无交集,他似乎不太可能去通风报信。
至于许大茂这家伙,几个月前我还狠狠教训了贾东旭母子,当时许大茂还来找我想跟我学拳法。
直接被我拒绝后,让他滚开。
何雨柱很清楚,许大茂这小子可是真的坏人,特别记仇。
再加上暗中诋毁人,告状这事儿对许大茂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定是许大茂跑去找刘海中告密,许大茂这小子明显是想要生是非,挑拨我们俩的关系,想让我们之间发生矛盾。
他好在旁边看热闹。
这家伙!差一点儿被他骗了。
既然确定了幕后 ** 是许大茂,事情就好办了。
何雨柱决定,明日去了轧钢厂,要好好地对付许大茂一番。
你还没娶妻吧?
让大家都知道,你许大茂天生不足,知道你许大茂那个部位不顶用,那时候还想着讨老婆?还想结婚?
做梦去吧!
人人都能成为 ** 于无形的利刃,我就要让你许大茂的社会地位彻底跌落!想好了如何对付许大茂,何雨柱心情舒畅地翻了个身,与妻子一同安寝。
一觉到天亮,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就起身。“雪茹,雨水,来吃饭吧。”
何雨柱起身后习惯性地进行了每日的任务签到,获得了一堆系统的奖励物品。随后做了顿既简单又富含营养的早餐,叫醒了媳妇和妹妹。
“来了,马上到。”“哥哥,我也来了。”
陈雪茹和雨水洗漱完毕,便来一起用餐。
餐桌上,陈雪茹提及了近来她绸缎铺的经营状况,因为快要过年,这段时间制作棉衣和春装的顾客不少。
总之,生意异常兴旺。
陈雪茹经营的布料业务已经发展了多年,跟正阳门一带的几位裁缝师傅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许多客户从她这儿购买布料,经她的推荐去找指定的裁缝做衣服。
然而,何雨柱认为,尽管陈雪茹有颗善心,却并未充分利用这些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