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啊许大茂,我跟你说了多少次?”
“咱们院里的事情,你不该插手,你偏偏就是不听,对不对?”
“你看看贾东旭和易中海这师生两人,他们不比你,可他们的下场怎样?”
“都被关到南郊采石场进行劳改!”
“再说前院以狡诈闻名的阎埠贵,他现在的状况又如何?”
“丢掉饭碗,连教书的资格都没有了,如今每天在校里清厕所!”
“许大茂,你觉得自己强过阎埠贵?或者认为能力胜过易中海?”
“你自身没有什么实力,就不要去招惹何雨柱!他可是匹凶残的狼,任何人只要被他盯上了,肯定倒霉!”
许富贵面对儿子,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令许大茂心中一阵惊恐。
“但父亲,您必须帮助我,我真的……真的没有那样的意图。”
“全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傻柱,在轧钢厂里说我坏话,使我无颜见人了。”许大茂愁眉苦脸地恳求着父亲。
“呸!”
“你还能想到要脸?”
“你还能感到丢人现眼?”
“昨晚你跑到刘海中的家中鼓动什么风潮去了?”
“稍微有智商的人都能想到,你是去向刘海中通报情况,让他得知何雨柱手中的两个职位空缺了。”
“那刘海中也不是个明白人,领导分给何雨柱的职位,你怎么就能夺到手呢?”
“上次因为只有一个空位,最后弄得什么样?阎解成酒后身亡在秦淮茹的屋内,阎埠贵被扫地出门,活得连狗都不如了!”
“这是前车之鉴,可你许大茂还屡教不改!”
“别看何雨柱年轻,但他精明干练,深思熟虑,阎埠贵和易中海在他面前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对手!”
许富贵又一番激烈的指责后,转头盯着儿子。
然而,许大茂觉得,何雨柱不过是个善于告密、造谣的人,这些技能他自己也掌握得很好。
“你小子还嘴硬?”
“关于这件事,你凭什么指责何雨柱诬陷你?有实际的证据指向何雨柱在背后散布你的是非?”
“没有真凭实据怎能随便说人家诽谤你?!”许富贵被自己的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对于自己这番无法成事、只会捣乱的儿子,这次竟然又惹出了如此大的祸端。
“爹,这回我彻底服了。”“您快想办法,救救我吧。”
“只怕从今以后,咱这条街上没人不知道我是天阉了。”“可我真的不是,真的不是!”
许大茂又急又气,眼角泛起了一层泪水。“哼,救你?已经救不了了。”
“话一旦说出去,就像泼出的水收不回来。”
“一个人说什么倒还好,最怕的是众口一词,铄金销骨。”
“唉,大茂啊,你是怎么想的,偏偏要去招惹何雨柱?”
“那小子心眼歹毒得很,最擅长暗箭伤人,你这次就是不明不白吃了个大亏。”“就算你真不是天阉,这回被那么多舌头一咬,也难脱清白了。”
许富贵细细剖析,这局面有多可怕。许大茂简直要吓瘫了。
“爹,真没救了?”
“我现在……我好怕!”
“现在怕得连门都不敢出。”“可我真不是天阉!”
许大茂委屈地又落了泪。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碰上这样的霉运。
明明是一个健康壮实的年轻人,肢体健全,身体无恙,却被人冤枉是天阉,连解释的机会都没了。
“看你这回记不记住了?”
许富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给你找个老婆,尽快结婚,再生个娃,才能让那些人的谣言不攻自破。”
许富贵到底是许富贵,一下就想到了根治之策:别人不是说你儿子不能结婚、不能生育吗?
那我们马上帮你找个好姑娘,让你快点成家立业,等有了儿子,那传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这样一来,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想要彻底解决,就必须从根本上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