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当即将任务布置给王秘书,后者连忙答应,迅速离开展开行动。
巧合的是,当天许大茂刚好到宣传科报到,接受两天后要在厂里放电影的任务。
于是,王秘书很顺利地就把许大茂带回了会议室。
许大茂进了会议室,发现里面几乎所有的工厂高层领导都在场,再加上白科长、何雨柱,以及之前传谣的大嘴巴刘成。
这一下,许大茂当场就惊恐万分,额上的冷汗立即涌出。
“许大茂,你说说看,你为何要散播何雨柱和白玉珠之间的谣言?”李副厂长一脸严肃,目光凌厉地逼视着许大茂。
“我没有……没有造谣啊!”许大茂额头上汗水不断,声音都在颤抖,“怎么,我不可能造这样的谣吧?”
“刘成已经承认是他从你这儿听到的。”“坦白从宽,顽抗从严!”
“如果你还不肯说出实情,许大茂,就把你交到保卫科去处理吧。”
“他们自然有一套方法让你开口说话。”
李副厂长重重地一拍桌子,一声巨响,吓得许大茂全身都在发抖,几乎都要吓哭了。
何雨柱则在心中冷冷一笑。
看来,许大茂已经意识到那关于自己和白科长的无端猜忌是出自自己的幻想。不过,这小子现在倒也学会转移目标了。
可是,造谣也是要有技巧的,你怎么就选我何雨柱和白科长来说事儿?
白科长不仅是厂里的高层管理者,而我现在也不同以往,已经成了轧钢厂的代表性人物。
谁敢诽谤我,轧钢厂的领导们不会放过他。
如果全厂工人都知晓这件事,还不得用唾沫星子把你淹死。
小子,跟我作对?你还嫩着呢!
而白玉珠,目光如同飞镖一般锋利,紧紧锁定了许大茂。
这该死的许大茂,居然散播自己与何雨柱之间的谣言,这不仅是自毁前程吗?看我今天不收拾你!然而,在白玉珠的心底,却暗暗希望这传闻竟是真的。
像何雨柱这样杰出又有同情心的男人,她已暗恋许久,真心希望能与他发生些什么。但何雨柱正直磊落,根本不是那种胡思乱想的人,就像他自己说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清淡如水。这些话把许大茂吓得不行,他瑟瑟发抖,眼中带着惊恐,背后的衬衫已被冷汗湿透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许大茂因为妒忌何雨柱的才智与声望,特意捏造了有关他的流言蜚语。“昨天下午,在街上我看见何雨柱送了一件东西给白科长,我当时见他们聊得甚欢。”他续说道,“一时起意就编了些关于他们之间的传闻。”接着他向众人恳求:“孙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我确实错了,我只是想让何雨柱难堪,没想到事情会弄到这一步。”
“我现在向白科长道歉,向何雨柱道歉,请厂里的各位领导惩处我,我确有其错。”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人的反映倒也迅速,意识到辩解无望后立即承认错误,毕竟比起保卫科那些大老粗来个“特别照顾”,直接认罪似乎是个更好的选择。“哼!只因羡慕何雨柱同志的才干和声誉,你就要编撰谣言损害他的形象?”李副厂长大声指责道,“你可知道,何雨柱如今已是我们首钢第三轧钢厂的一张响亮名片!你的这些所作所为就是在损害我们工厂的形象啊!”许大茂一脸颓然,不住地摇头。“我只是不想让他过得太顺,没想到后果如此严重。”
许大茂如实汇报,并认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听完李副厂长的话,说何雨柱已成为了第三轧钢厂的象征,而他自己却对这样的象征做出了玷污,这怎能不让他感到惶恐?
唉,人生不幸的时候,就连喝冷水也会咬到舌头。许大茂此刻的心情已经跌入谷底,心中充满绝望与后悔,懊恼当初为何要散播这样的谣言,更后悔第一个将这个谣言告知了刘成。
若早知刘成就那大嘴,早晚会将事情闹大,又何至于今日?的确,现在的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啪!
孙书记一直沉默,此时猛然拍桌站起,愤怒地质问:“简直不可理喻!”“这是多么无理取闹!”
“就是因为嫉妒何雨柱的才华和名声,许大茂你就故意编造谣言抹黑人家?”“许大茂,我说你的思想觉悟怎么会这么低?心胸怎么这么狭隘?”
“你这是非常严重的诽谤行为!”“这可是要受到法律严惩的!”
孙书记平时很少批评人,但这次他真被激怒了。
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唯独像许大茂这么不要脸的人没见过。听到要受法律严惩,许大茂吓坏了。
贾东旭和易中海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许大茂可不想被送进南郊采石场劳改。
“我错了,孙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我真的错了。”“我恳请厂领导对我做出最严厉的处罚。”
许大茂坚持让厂里对他进行最重的惩罚,意思其实是不要让他承受法律的制裁。孙书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三人交流了一下。
最终决定对许大茂和刘成进行全厂通报批评,并罚款许大茂20元,刘成10元。
这种惩罚,许大茂勉强可以接受。毕竟才20块钱,
去乡下多放几场电影,就挣回来了。但刘成却差点儿气哭了。
一句谣言,竟然罚他10块钱。
要是被他媳妇知道,不得拆了他?
孙书记问了何雨柱和白玉珠的意见。
何雨柱严肃地说:“孙书记,损坏的是我的名誉,我要求许大茂当着全厂工人的面,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