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看来不管是现代社会还是古代权贵,总是会有些人陷入这些麻痹自己的事物中。
“你怎么突然间感觉很着急要走的样子?”江晚宁问。
她细想一下,觉得这两天两人虽说都在府里但打照面的时间并不多。
谢辰瑾往她身边挪了挪,低头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里。
江晚宁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情和鼻息间的气息弄得有些想笑,她耸了耸肩,听到耳边人说:“想淳儿了。”
“上次随你过去看他时,他都已经那么大了,我觉得我错过了太多他成长的日子,想早些离开这里与他团聚。”
说起孩子江晚宁的神色也暗了暗,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既然江鸿远已经快死了。”
“咱们就先别管江晚歌了,她最近缠着太子,李安平有法子对付她的。”
“我们就作壁上观,远远地看着她自食其果就行了。”
谢辰瑾微摇晃着脑袋:“总觉这样是便宜她了。”
两人正说着宫门口已经到了。
谢辰瑾跳下马车,将她从车架上抱了下来。
碧叶与碧枝跟在后边看着,相视一望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两位主子是个有话就说,没什么隔夜矛盾的主儿,肯定不会吵架冷战的,这段时间也就是王爷忙着罢了。
两人往寿康宫走,刚走到莫青住的偏院,远远地就听到里面有女子暴怒的声音传来。
“李安平,你别跟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伤心,也别再我面前叽叽歪歪的搬弄是非,老子眼睛不瞎!”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看来祖安少女回来了。
谢辰瑾朝里面努努嘴:“我懒得见李安平,省得她多想,也不想听你们女的吵吵,莫青还是安静躺着的时候比较可爱,我先去太后那里去了。”
说着他一副不堪其扰的模样,飞快地往主院跑。
江晚宁忍住笑带着碧叶往偏院走,越近耳边传来的声音就越大。
“老子受伤那么多天也没见你过来,醒了你成天跑过来搁我眼前晃悠。”
“你说你晃悠也就得了,还偏要在我耳边阴阳怪气的说睿王妃没过来探望我。”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怎的?撺掇我跟睿王妃翻脸?!”
“我受伤睿王妃日夜为我守着,你怎么不说呢。”
李安平面不改色道:“县主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实事求是嘛,你看你醒来的这些天睿王妃确实没有来过罢。”
“至于你说的为你守夜,毕竟你是因睿王爷受的伤,她身为睿王妃为你治疗是应该的呀。”
在挑拨离间这事儿上李安平从来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主儿。
莫青在狩猎场时就对江晚宁亲近得很,若她真被江晚宁拉拢了,那往后睿王府的势力不就壮大了么。
东宫受冷,让李安平不可避免的心情焦灼,她现在所做的每一样事都为了巩固太子的地位和东宫的势力。
莫青早已没了耐心,她起身拿起房里的红缨枪:“烦死了!你还真是坚持不懈的挖墙脚!”
“都给你说了百八十遍,别过来烦我,还过来!”
“是不是非得我动手才行?!老子伤口还没好照样一个打你十个!”
李安平有恃无恐:“县主我又没说什么,你说你这多少年过去了还是这暴脾气,既然你想动手那就来呗。”
关于拉同情这块,李安平也深谙其道,不管起初原因是什么,谁先动手谁理亏。
最好莫青能在冲动下把她给打伤了,她就势来个苦肉计把东宫这些天受到的冷落遭遇在众人面前申诉一番。
莫青从小就看不惯李安平的造作样,此时经她一激,气血上涌提起红缨枪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