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行正处于惊惧又害怕的状态中。
被白流苏打了一巴掌后委屈的不行,扯着嗓子喊:“阿瑾!可以出来了!”
“可以出来了!”
白流苏之前只觉得容行这人是服从性人才,在执行力上特别到位。
今个怎么感觉执行力不到位不说,脑瓜子也不好使了。
“让你别喊了,没听见?!”白流苏想去捂容行的嘴。
云淼儿见他们两人之间起了矛盾,抬手让人把白流苏拖到旁边绑了起来。
“砍!”她一声令下。
士兵手起刀落,一个小指沿着手掌根部被砍了下来。
容行当即疼得哭爹喊娘:“云淼儿!你还真砍!”
“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打狗也要看主人行吗,一个疯了的和亲公主有什么权力搞我!”
惨叫声震的人有些耳鸣,云淼儿听到这话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你说的很对,我是和亲公主,我也早就疯了,那又如何。”
她走到容行跟前,拿过士兵手里的刀亲自把容行的第二根手指切了下来。
谢辰瑾马上就到到了,她的复仇大计马上就能画上圆满的句号。
现在不管是谁怎么样说她,她都不在乎无所谓了。
“再喊的大声些,把你的好兄弟喊出来!”
云淼儿踩在容行的手掌上,脸色阴沉,眼神却是平静的。
“你与谢辰瑾是一块长大的吧,你出事他一定会过来,就像上次他过去院子放火箭救你那样,这次也会过来吧。”
容行才开始还有力气喊出声,两根手指断掉后,他疼得心里发毛,想喊都喊不出来,只想捂着手掌原地流冷汗。
山林里有马蹄声响起,云淼儿跃然拍手,欢喜道:“来了。”
白流苏一愣,叹道:“睿王他…真是太大胆了。”
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黑夜里一个黑色的身影骑着马飞奔而来,谢辰瑾在看到林中小屋门口站着的人后,微有错愕旋即冷笑:
“原来是你,本王只道以翊王的性子根本不会做出灭门绑架这等残忍的事来。”
云淼儿背着光,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只听到她娇俏道:“睿王明鉴。”
“上次那灭门的杀手与掳走人的歹人都是翊王哥哥亲自找的,命令也是他亲自下的呢。”
她颇为自得的语气让人听了无端气恼。
但却是云淼儿很有优越感与自傲感之处。
谢季同太爱她了,宁愿违背自己善良仁厚的本性对别人残忍,也不愿见到她掉一滴泪,流一滴血。
只要她一哭,还不等着闹和后续的以命相博,谢季同就会立马服软,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不管这些要求合不合理,血不血腥。
谢辰瑾气恼自己的一个好侄儿被她祸祸,不愿与她再多废话,说:
“你绑了容行到底何意?”
“是为了引本王过来?”
他想不通哪里得罪了这个公主。
云淼儿坦然点头,“对。”
“至于个中原因,你不用问我不会回答的。”
她喝道:“弓箭手准备!”
随着她声音落下,林中埋伏的弓箭手齐齐在黑漆漆的灌木丛中冒出头来。
因为是黑夜,他们的行迹依然隐蔽。
只有在被林中小屋附近火把照着的地方才能看到那些弓箭手每个人手中冒着寒光与死气的箭。
外边的动静自然被一点不剩的汇报到莫青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