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就好办了。”江晚宁轻笑着转身对围观的百姓们喊,“诸位请安静。”
“我有办法能验出樊舒桐的清白!”
秦烟儿紧张的心悬了起来,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生,怎么验?
她听到江晚宁说:“只要我们能验明樊舒桐未经历过夫妻之事,不就能证明这位姑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了吗。”
“啊,对!”围观的人中有人说,“女子都有守宫砂,能通过守宫砂分辨出她的清白之身。”
“那男子应该也有法子验出清白之身的。”
几个离樊舒桐较近的男子噗呲笑出声来:“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樊公子还是个童子鸡?!”
“哈哈哈樊公子少说及冠好几年了罢,怎会连人事都不通呢,樊家都没有给他准备通房丫鬟晓事人么。”
一般官宦家或者有钱人家里都会给家中的男丁准备晓事人,专门在男丁及冠前后通人事的。
还有些家里为了让家里的男丁不在外染上恶习,不被烟花女子骗,会早早的准备通房丫鬟给男丁暖床。
在有些官宦子弟眼中,男子及冠后不通人事还会遭受嘲笑。
樊舒桐脸皮依然是红的,但他正色道:“我不觉得不通人事有什么不妥。”
“我这人就希望只与我喜爱的人一块,这没什么错罢。”
说着他往大门后莫璇所站的位置看了一眼,后者立马羞红了脸。
出言嘲笑他的男子见他神色自若,没有窘迫之相也自觉无趣,跟着大家说:“没错,蛮好。”
秦烟儿见樊舒桐这般笃定,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明为莫璇守着身,脑子嗡嗡作响。
她蓦然觉得樊舒桐说的都是真话,他确实还不通人事,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樊家的。
这个认识让秦烟儿整个人都僵住了,丝丝寒意从脚底开始蔓延,将她冻在原地,面色发白嘴唇发干。
樊舒桐屏蔽掉那些嘲笑后坦然走到江晚宁身边,问:“请问你有何办法可以证明,我一定全力配合。”
江晚宁道:“不需要多,指尖血即可。”
她在樊舒桐手指尖取了一滴血,片刻后告诉围观的人们:“樊舒桐确实尚未通晓人事!”
“也就是说秦烟儿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樊舒桐的!”
秦烟儿人晃了晃,一个没站稳往后踉跄了几步:“你、你骗人!”
“你是莫家请来的,自然是会帮着他们说话的,我不相信!”
看热闹的人们正在接受着樊舒桐仍是童子的消息,听到秦烟儿的话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江晚宁。
他们听到江晚宁说:“若秦烟儿姑娘不相信,可以自行找信得过的大夫来验。”
江俏俏哼道:“或者喊你们花楼的妈妈来验也行。”
“她们做的就是这个行当,不管男女都验的非常准,你即便不相信我们也该相信自己花楼里的人罢。”
围观的百姓们之前不知道秦烟儿的出身,还以为是个官老爷的儿子调戏了良家女子不想负责的戏码。
现在听到秦烟儿出身花楼后,话锋立马调转。
“原来是风尘女子想攀上官老爷家,想一跃龙门当正夫人嘞。”
“啧啧,要我说千万不能迎娶风尘女子回家,自古有言‘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可不是么,人家樊公子都是童子身,她还挺着大肚子来认父,这不是给人戴明晃晃的绿帽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