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威逼商议过后,谢辰瑾他们把太子妃带到酒馆用来囤酒菜的地窖里,由思明他们监视着。
同时江晚宁依旧扮演西越太子妃,与真的西越太子一起去面见息安王,催促着西越太子行刺。
这是谢辰瑾与江晚宁早就商议好的对策。
他们脸上的易容术时间有限,若由他们去行刺息安王,若被抓到还没等审问就会被人发现真面目,风险太大。
若能让真的西越太子去行刺,既能激化西越内部新派党与古王室的矛盾;同时还能利用此事,把犬戎与西越之间的矛盾激化。
这厢太子妃在江晚宁的麻药作用下再度昏迷了过去;
她则把脸上的妆容修补完整后,挽着西越太子的手腕,装作很亲密的样子重新出现在酒馆附近的街道上。
“太子殿下,我带你去找息安王。”江晚宁手里捏着几根银针,丝毫不敢放松。
“记住,若不能在按时刺杀成功,太子妃就会死掉!”
“你也会被我的针毒死!”
西越太子欲哭无泪:“好。”
怎么他的黑暗心思就被人发现了呢。
过河拆桥这事儿确实是他做得不厚道,但他也是为了活命,若再不及时向老王爷们示好,他怕是要被废了!
说话间息安王的帐篷就在眼前。
西越太子暗戳戳的四处张望着,想搬点什么救兵。
奈何经过前几天谢辰瑾与江晚宁日日闲逛的铺垫,路过的犬戎士兵们只以为这对西越太子夫妻党又在闲逛了。
这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他们自不必打扰。
西越太子眼神求救无果,又不能大声呼救,只有另想他招。
就在这时,他抬眼看到不远处深灰色帐篷旁有一华服女子走过,他像是抓住稻草般冲着那女子喊:
“参见王后!”
犬戎他是了解过的,一般女子根本穿不了华服,能盛装打扮的只能是犬戎王上的女人。
这犬戎王上有几个女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王后只有一个,不管是谁对着喊王后准能引起对方注意。
果不其然,那女子回头朝这边看了一眼,说:“我不是王后。”
江晚宁听到这声音觉得耳熟的很,她闻声看去,一张熟悉的脸让她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
即便那人换了装束,换了发型,她还是一眼都认出来这个女子竟是江俏俏!
江俏俏?!
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可能!
江俏俏不是被她留在京都照顾着生意,照看着家里的祖母,同时等着宁王赚钱后去迎娶她吗。
怎么会以这副装扮出现在犬戎?!
“玉夫人,请快些罢王上要等急了。”江俏俏身边婢女道。
江晚宁远远的盯着她,难以置信到了极点。
玉夫人?江俏俏是玉夫人?
那个据说是江晚歌陪嫁丫鬟的玉夫人?
可江俏俏是她的妹妹啊!
一连串的问题让江晚宁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过来。
并且因为她带着面具,与身边西越太的装扮一样,江俏俏显然并没有认出她来。
很是客气疏离的朝两人点头,转身离开了。
西越太子见求助错误,那人还没有与他这位异国太子套近乎的样子,心下一凉。
他紧张的看向江晚宁,生怕身边女子会因为他的突然开口而发怒。
江晚宁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把手里的银针扎在西越太子的腰间,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