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瞅着她,神色逐渐凝重神秘起来。
“你还记得那天咱两打架的时候么,中间我往你脖子上扎了一针,你没感觉?”
江晚歌肉眼可见的惊慌起来,她摸上自己的脖颈,磕磕巴巴:“扎到哪里了?”
“我、我怎么没发现?”
“你个毒妇!你给我下什么毒了?!”
“快给我解药!”
江晚宁好整以暇,懒散的躺在软塌上,闲闲道:“一根针眼大的伤而已,伤口早就好了。”
“不过里面藏着什么毒嘛,我不知道。”
她摊手模样十分无辜:“你别用这么恶毒的眼神看着我嘛,我是真不知道。”
“当时咱两在地上打成一团,我顺手拿了一根针,具体什么效果都没来得及看呢。”
江晚歌把脖子上摸了好几圈,上下把自己检查了好几遍:“你到底把我怎么了?!”
“我不给你说了嘛,我不知道!”江晚宁闭上眼,不想再理会她了,“我劝你这几天好好待自己帐篷里别乱走动。”
“省得加速了血液循环,注射进去的毒素会加快扩散的。”
“还有一定不能随便动怒有情绪,不然也会容易中招的。”
她把后果说的神乎其乎的,江晚歌脸色从青白变成铁黑由变得煞白,赶忙带人回帐篷去了。
“江晚宁!江晚宁!”
回到帐篷后江晚歌紧咬着牙关平息自己的怒火,以免真的会像江晚宁所说,快速中毒。
她目光阴冷的像条毒蛇,啐道:“你休要得意!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既然不窟不让她有外伤,不让她死,那内伤呢,其他折磨呢,她总归能找出一个泄愤的法子来。
刚调整好情绪,帘帐被人从外掀开。
“王上。”她恭敬行礼。
由于之前她配合不窟演戏引出了江俏俏的目的,不窟目前对她还算重视。
“王后方才去哪儿了。”不窟直问。
江晚歌如实回答:“去看大凉摄政王妃了。”
“王上您知道的,妾身与她之间有点小龃龉。”
不窟掀起眼帘,冷冷瞧着她:“小龃龉?”
“王后可真会说。”
“本王上瞧着你像是要治她死地的罢。”
江晚歌收了笑:“王上哪里话。”
“王后。”不窟道,“本王上知道你们姐妹间的仇恨过往,也明白你的心思。”
“但目前正处于犬戎的重要时机,江晚宁这个人物非常重要,她现在还不能死。”
“等本王上用她引来大凉摄政王,一举进军京都,她没了价值后随你处置,如何?”
“届时你将她或杀或剐,随你高兴。”
江晚歌垂下眼睑:“妾身知道,妾身一定不会坏王上大事的。”
不窟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道:“王后能体谅,本王上很欣慰。”
江晚歌低眉顺眼的绞着手帕,缓缓道:“王上,妾身有个顾虑,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窟抬眼示意她继续。
江晚歌道:“妾身觉得用江晚宁去威胁大凉摄政王的法子极好,但若他们没有受到威胁,不来救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