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里越是善良越是责任心强的人,越会在这种情景下产生负罪感。
江晚宁搂住他的腰,埋头小声抽泣。
现在的她连哭声都不敢肆意,生怕会将那些葬身于她刀下的亡魂召唤过来,对着她喊冤。
不知哭了多久,江晚宁迷糊的睡了过去。
谢辰瑾将她抱回床榻上,他捡起地上的绳索准备再度把晚宁的手脚绑在床上。
就在他把绳索捆上晚宁手腕时,发现了她手腕上的伤。
他恨恨把绳索往地上一丢,命人拿来了创伤药。
也不知这伤是她‘闯祸’杀人的时候被别人反抗时弄的,还是清醒后自己惩罚自己弄的。
谢辰瑾一边给她手腕上药一边懊恼。
他思来想去觉得问题一定出在晚宁单独待在犬戎的那几天。
一定是不窟在晚宁身上做了手脚,才导致她这般的。
倒是他自己身上的巫师毒再没发作过。
当时离开犬戎时吃了一颗半真不假的解药给他解了一半;而后那些一下被他全部注射入身体的血清也起了巨大作用。
或许在他莽撞的做法反而为自己解了毒,找到了生机。
看来他得加快对犬戎的攻击速度,早点把不窟抓住问个明白!
在此之前他只能花更多的精力来看着晚宁,不让她再梦游闯祸。
与此同时,犬戎王帐小镇中。
江俏俏已经五天滴水未进了。
不窟坐在床边,看着塌上骨瘦如柴的人,欲伸手将她扶起来喂点东西。
“滚开!”江俏俏用力打掉他的手。
这一下几乎用尽她全部的力气,她大喘着气瞪着不窟裂开嘴笑。
“去你的王后那里去!别碍我的眼,免得我临死前都想把眼珠子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