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夫人放心,届时我为新帝你便是新后,旁人占不到你的位置。”不窟道。
江俏俏:“啊呸!”
“你真以为你能顺利攻打大凉?!”
“呵呵,我便回去等着,看你是大胜过去还是被我大姐夫当成阶下囚押过去!”
“还有这孩子我是不可能留的。”
不窟定定地看着她:“当真?!”
他一拍手,有人送了碗汤药进来:“既然玉夫人这样讲,本王上一并成全你!”
“你便喝了这碗落胎汤滚出犬戎!”
江俏俏盯着面前的药碗,那浓郁的汤药味熏得她眼睛疼。
“你说的是真的?”
“你是真要我喝这落胎药?”
不窟道:“这孩子从一开始就不该来的,你本就不想要现在不过是让你如愿以偿罢了。”
“你喝了它,往后我俩就断的干净,往后我攻入大凉京都也与你无关,也没有理由再去找你!”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俏俏端着药碗呢喃,难道说这犬戎天神真看到了她的诚心?白天才许的愿现在就能实现了?
不窟走出帐篷后回到王帐坐立不安。
他问:“巫师他们回来了吗?”
“已尽数归来。”侍卫禀告。
不窟负手而立,巫师与各族长一直支持他信任他,哪怕他最近真偏心玉夫人他们也不该因此要挟他。
怎的这次他们如此团结?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成一致?
这背后真没有人怂恿?
这一夜他过得并不太平,等到天光大亮时不窟才眯了一会儿。
等醒来后已经午时了,他起身往江俏俏的帐篷走。
然而他站在帐篷门口许久都未敢进去瞧瞧。
等他站到腿脚微麻时,不窟才掀帘进去。
帐篷里空无一人,一丝温度都没有。
药碗也是空的。
不窟拿起碗狠狠砸在地上,“玉夫人,你竟这般狠心!”
“竟真敢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他现在彻底对江俏俏失望了。
“玉夫人什么时候走的?”
“回王上,天未亮就走了。”门口侍卫回答。
“她可有留下什么话?”
“并无。”
不窟闭上眼,这般急不可待这般狠心!
他坐在位置上冷笑起来,原本就是他设计留下她的。
眼下她走了也好,他们就此断干净,他也可以安心攻打大凉!
可是即便他这般安抚自己想了许久,还是心如刀割,悲伤不已。
“诶!”
不窟走到床边,以手擂床,手掌被一物硌得生疼。
这是……
他掀开被单,里面是一根短笛。
不窟心神一动拿起短笛吹了起来。
他与江俏俏一样,没有学过音律,吹起来断断续续。
一曲罢了,他拿着短笛走出帐篷。
就在他走出帐篷的瞬间似乎又有笛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