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也想小心,可是现在咱们俩个在一匹马上啊喂!我坐在前面岂不就成了人肉盾牌?
杨奇完全不知道种平就是个武力值30的铁废物,他对种平的印象还停留在“智计高超,武艺卓绝”上,毕竟,种平可是“击败”过张济的“猛人”。
种平: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尽管种平心中无比拒绝,该发生的事情却并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
马蹄践踏过淤泥,水花四溅,在风中飞扬的鬃毛糊了种平一脸。
杨奇勒紧马缰,身下马匹长嘶一声,后退几步,站稳。
他望着对面赤马长戟,绣袍花甲,立于街口的人影,惊疑不定。
“温侯?!”
此时的长安城外
张绣眼见城中平静下来,暗自恼恨先是错看了城内局势,失了趁乱混入城中的先机,此时城门虽仍大开,却有张辽领兵防守,其兵容整肃,望之不俗。
张绣心知此人不是易与之辈,现在想要入城已是妄想,只得继续隐蔽。吕布既反攻长安,想来即便是快速夺了城门,也不得不与城门士卒再行争斗,且长安皇宫还有羽林军守卫,城内局势变幻无常,自己未尝没有机会。
“将军,西南处有兵马之声,约莫万人!”
正谋算间,先前派出的斥候再度急行回禀,张绣瞳孔猛缩,这长安局势当真瞬息万变,纷乱不堪:前有城中起事,吕布背反,后有自己窥伺,更兼这突如其来的万人,不知是归属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