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传统的打猎过年(1 / 2)

慕雪像是胜利的公鸡,高傲的昂着头一扭屁股离开了。“我要去看我另外的成果,我们家忠仁,忠慈两个小家伙喽。”

叶青婵则是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大叔,我也要给你生孩子,我也要生双胞胎!反正你的基因那么强大!”

屈忠毅带着忠茹和忠谨在门口把一切都看到了,他们刚在外面玩,回来时就听见爸爸妈妈和小妈在书房里的大声说话。在妈妈要出来之前,他们又偷偷的退了出去,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嗯,还是妈妈厉害啊!

现在几个家伙都懂事了,一般都不会缠着大人,而是有了自己的独立性。这次放寒假好不容易回到家,兄妹几人倒是感觉很亲切,整天一起玩。

第二天屈江背着猎枪,和叶青婵带着三个孩子,带着六个安保,他们要进山打野猪作为过年的年猪,这个动作也算是他们家的一个传统了。叶青婵和几个小家伙每人都背着一个背包,穿着登山鞋。一个个都像专业登山人士似的,人模狗样。慕雪要在家看孩子,就没去。这种事情她之前参加好多次,也没兴趣了。但是几个小家伙以及叶青婵可是很新鲜。

几个人走了一整天也没见一个野猪,傍晚的时候,碰见一群野鸡,屈江给屈忠毅教着他用猎枪,三点一线原理瞄准,枪托挨近肩膀,扳机,啪的一声,屈江跟着连着打了三枪,其余野鸡都跑散了。三只猎狗冲了过去,很快就调回来四只野鸡。

屈忠毅是第一次打猎枪,之前他虽然玩过气枪,但是那种枪和真正的猎枪手感是没法比的。比如这个后挫力以及响声,就很有震撼性!他现在是激动的 手还在抖,太刺激了!

屈忠谨则是炽热的看着爸爸,他也想打真枪,屈江从猎狗嘴里拿起忠毅打中的那只野鸡,“咦~~~让你板动一个扣机,你看你都打成啥了?肯定是一紧张板动两个扣机了!”

忠毅看着自己手中的猎枪,这种猎枪是双管猎枪,属于霰弹枪,他确实是过度紧张所致。忠谨和忠茹好奇的围过来看他手中的枪,忠茹弯腰看着枪口,枪口还冒着烟呢。屈江在两个小家伙屁股上各踢了一脚,“安全意识有没有啊?人家枪不对人,你还把脸往枪口凑呢啊?”

屈忠茹嘿嘿一笑,直起腰来离枪口稍微远了一些。屈江抬了抬下巴,忠毅秒懂,马上从包里拿出两发子弹装填上,挂上保险,把枪端起背在背上。只要在外面,任何时候不能让枪空堂,枪口不能对人,是屈江教给他们用枪的第一准则。

几个安保把野鸡腿用树皮绑了起来,挑在枪上。几个人继续走着,叶青婵这会儿才醒过神来,刚才那几声枪响太震撼了。她以前只是通过电视电影上看人打枪,这次身临其境的见到打猎,哎呀,刺激!

刚才的枪声,也把附近的动物们都惊吓跑了,几个人走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碰见任何猎物,只好选择一块背风的平底扎营。营地收拾好了后,几个安保人员把四只野鸡开膛破肚,拿出里面的内脏,砸开小溪的冰,用冰下面的溪水清洗,然后塞进去一些佐料。直接用雪和土和成泥把野鸡包裹起来,挖了一个大坑,放进去,在上面铺上土,然后找来枯木干枝,点火烧水做晚饭。

整个过程中叶青婵简直就和孩子们一样,好奇而笨拙的帮着忙,屈江则是脱掉鞋子,在帐篷里钻进睡袋睡着了。

直到晚饭做好了清婵才叫醒他,屈江穿上鞋子出来,就见清婵和几个孩子每人手里一个鸡腿,满嘴都是油。营灯照射下,衣服上也都是油点。

晚饭是肉糜粥和野鸡肉,吃完饭屈江安排三个孩子和他与清婵住同一个大帐篷,三个孩子每人一个睡袋睡在最里面,他和清婵睡在最外面,六名安保三顶帐篷围着他们扎着,每两人一个班,每两小时换岗一次,晚上轮流值夜守着火堆。

孩子们走了一天的山路,吃饱喝足后也困了,都早早的洗洗睡了。清婵陪着屈江与几个安保人员聊了会儿天,也困了,烧水简单擦洗也早点钻进了帐篷里。

屈江则是和几名安保人员继续聊天,这六名中有两位是女的,都是忠茹和清婵的贴身安保。屈江听他们讲自己在海外当杀手的经历,听到危险处也替他们捏了一把汗。

最后屈江问道:“你们之前在海外可以说无法无天的,这如今回国整天守着我家,会不会埋汰了才华和本事啊?再就是不自由了啊?”

领头的队长叫黄鸿升,今年四十岁左右,他笑着说:“教授,我们是真的很高兴能为你工作,冷老大当年召集我们,贾老大带着我们在海外大杀四方。

嘿嘿,钱也算挣够了,刀口上舔血嘛,挣的都是拼命钱。我们哥几个是当初第一批人,当初出去的时候是两百人,能活着回国的不到一百人,有的彻底残了,如今也是回家养老了。有几个留在海外协助贾老大,毕竟如今也算是家大业大,海外两万多兄弟呢!

我们这种人,杀人放火的事干多了,你让我们回归正常人生活,嘿嘿,节奏不适应。也只有在你这里,才能让我们找到自己的价值,相对也安全很多。我们是感谢您能收留我们哥几个!”

屈江给他们每人散了一根雪茄,端起一杯白酒说道:“说起来当初让你们出国,也是为我做事,牺牲的弟兄们,哎~~~也都是因我而死~~~敬他们一杯!”说罢把杯子里的酒倒在了地上。

几名安保也随着他把酒倒在了地上,黄鸿升继续说:“教授,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些人,当初踏出国门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不是因为你,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我们年纪轻轻的当了兵,部队上几年的专业性训练,现在是和平年代,偶尔一两次的任务,其实也都是些小打小闹。让我们这种人复原回到老家,安排一个工作上班吧,别说我们没那个技能,自己也不甘心。

当初冷老大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都是偷着乐呢,铁血儿郎马革裹尸还,不就是这么回事么!再说了,我们干的事情也不只是为了钱,说高尚点,那也是为国家建设做贡献,不是吗?这个也对应了我们当初入伍时候的宣言,那里需要就到那里去!

如今算是彻底退役了,在您这里上班,我们的家人都接过来安置在山下的小区里,不值班的时候还能回去和家里人一起过,幸福成马咧!您别看我现在四十岁了,如果国家现在需要,召必回!为国牺牲是我们军人的使命,活着么,多享受一点人生,也是在为牺牲准备的路上!

有个问题我们国人都忽略了,我们现在的幸福好像觉得理所应当,其不然。有个很现实的社会问题,那就是阶级,我们是曾经很认真的消灭过阶级,现在社会上也抵制阶级。农村的孩子通过上学就能考大学改变命运,如果个人能力强了还能改变家族的命运。最起码这是大概率事情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