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昭仪笑了,卫子允看着玉成古灵精怪的样子,“要是,把读书的时间分一半来练武,玉成觉得怎么样?”
玉成点点头,“如果可以这样,就太好了!不然我一个五岁的孩子,承担不起来啊!”玉成也学到了卫子允说话的那一套。
“妹妹,你也进宫俩年了。和皇上也没有合过房,肚子里没动静,你就不着急。”姚昭仪想的是有孩子,就有保障。
卫子允摇摇头,“虽然我失忆了,但是我清楚的很,我的肚子没动静就是最好的动静。”卫子允用手指磨着杯子边画圈,“那些大臣巴不得我生不了,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想生。”
卫子允摸了摸玉成的头,“玉成和成御会保护娘娘的,对不对?不需要弟弟妹妹。”
玉成很聪明,笑着看着卫子允,“不!我需要妹妹,陪我一起玩耍,这样卫娘娘也有孩子了。”
卫子允看着姚昭仪,“是不是你教的啊?”
姚昭仪无奈地撇撇嘴,“孩子都知道你需要什么,你却不为所动。”
卫子允扑闪扑闪大眼睛,“因为我也还是宝宝啊!”如兰“噗”的一声笑了。
姚昭仪看着眼前的卫允儿,与往前,相差甚远,不变的是,卫允儿还是善良的。
静秀宫,偏殿的书房,皇上正在考二皇子成御和大公主玉成的课业。
姚昭仪无所谓地摇摇头,“我家这闺女,肯定不会,又得被皇上批评。”
舒妃泡着茶,十分淡定,“唯一的公主,皇上还能冷落她不成?”
姚昭仪扇着扇子,用着手绢擦着汗,“姐姐你说我这是热,还是紧张?”
舒妃给姚昭仪泡了一杯茶,轻轻的说:“喝杯茶,放松一下。”
姚昭仪有些急躁不安,“你当然不怕,二皇子文武兼备,这我家那小兔崽子不一样,上次逃课了,我还跟着背书了!”姚扬想到着,就生无可恋。
书房内,李漼拿着书,“成御,背诵李白的《行路难》。”
“李白。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成御一口气就背了出来,没有任何停顿。
李漼点点头,“记得很熟,那成御如何理解这首诗。”
“这首七言歌行虽然很短,但它跳荡纵横,具有长篇的气势格局。其重要的原因之一,就在于它百步九折地揭示了诗人感情的激荡起伏、复杂变化。通过这样层层迭迭的感情起伏变化,既充分显示了黑暗污浊的政治现实对诗人的宏大理想抱负的阻遏,反映了由此而引起的诗人内心的强烈苦闷、愤郁和不平,同时又突出表现了诗人的倔强、自信和他对理想的执着追求,展示了诗人力图从苦闷中挣脱出来的强大精神力量。”成御有理有头的讲述着。
李漼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摸了摸成御的头,“成御学习很努力,爹爹希望你可以学更多,以后为爹爹分忧。”成御乖巧地点点头。
玉成站在原地,紧张摸了摸手指,想着逃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