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条新司认识自己,那他也没必要介绍了。
“还啰嗦什么?快点动手!”
河崎太太经过上条新司带来的人及时治疗,形象已经没有那么狼狈了,一个侍女正在用湿巾替她擦掉嘴角的血迹,反被河崎太太恼怒地挥手扇开,催促道:
“你不是开车来的吗?浪费一点时间也不耽误你去会场参加半决赛。”
听到河崎太太的话,巫马星津警惕地看向上条新司。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上条新司耸了下肩膀,对巫马星津无所谓道:
“你一直看着我的琴盒干什么,我又不会把自动步枪塞进去。”
“放心吧,我不会动手的,如果你现在受伤,我们之间的比赛就只能用一种不光彩的过程结束。”
“我会用堂堂正正的胜利来宣告,巫马星津是被我上条新司击败。”
自信,何等自信。
该不愧是同为明星级选手吗,气魄果然非凡。
虽然没有其他选手的那种傲气,但从骨子里透露着一种对自己胜利的必然确信,仿佛无比笃定自己是与他人不同的存在。
这种感觉,巫马星津只在源清雪的身上看到过,但上条新司是另一个领域的存在。
刹那间,巫马星津心中升起一股不服输的气概,要论想做就能做到他也不差。
“我还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希望上条同学能让我有新奇的体验。”
“另外,永山凉子现在算得上最受瞩目的艺伎,是这次演奏组的晋级选手,但作为你的对手却提前负伤。”
“你应该知道她在艺术赏开场前被打会造成什么后果吧?”
上条新司笑了两声,不可置否的道:
“你的意思是会怀疑到我身上,让我被狂热的粉丝撕碎,然后面临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
“老实,的确是一件不好处理的事、尤其是在火热的半决赛期间。”
“但是曾经利用过日立财团的你应该能明白,对于我们这种人来,仅仅只是有些棘手而已。”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这次我的对手只有你和源清雪。
至于永山凉子,不论她受不受伤,以她那种不比在啤酒瓶上刮蹭强多少的三味线水平,对我来就是不入流的对手。”
“所以哪怕她的伤势会影响到和我的比赛,我也根本不在乎。”
上条新司轻蔑的看了眼被荒川琴雪和萩原友利子左右安慰的永山凉子,早早在国际上扬名的他,回到这个国家自然看不上那些老掉牙的传统乐曲。
区区一个艺伎也配跟他相提并论?
上条新司有自傲的本钱,在国际上斩获无数奖项的才少年,在国内发现聚光灯下全是一些庸碌之辈,又怎么可能值得他重视。
永山凉子嘴唇紧咬,牙齿在嫩润的唇上印出痕迹,被这般轻视,骄傲的京都少女感到莫大的屈辱。
“废话什么,快点给我解决了她们。”河崎太太依然不依不饶。
“够了!”
上条新司盯着河崎太太喊了一声:“父亲让我来处理,做的一切决定就不容你怀疑。”
“就算要教训荒川琴雪等人,也要等艺术赏结束。”
“用暴力来解决问题,迟早也会沦为粗鄙的俗人。”
“让我们用舞台上的胜负来决定彼此追究的权力。”
“正合我意。”
巫马星津也是同样的想法。
上条新司的没有问题,作为艺术赏的对手,再多的矛盾等在赛场上再战分晓便是,而不是像个街头混混一样肆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