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阶傻了眼,“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桓阶喃喃自语,开始怀疑人生。
“尚书左丞急着要的,是考核结果”,徐嘉树坐在炉边一边搓着手,一边对桓阶解释道:“那伯绪就给他考核结果。”
“怎么个给法?”
桓阶忙陪坐一旁,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比如把兴修水利的,或者抵御外族的太守们评为上等,把打了败仗的,百姓逃荒的评为下等......怎么都可以,只要伯绪认为合理就行。”
徐嘉树随口说了一个标准做例子,然后强调道:“只有一点是最重要的——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考核标准!”
“为什么?”
桓阶面露不解。
“很简单”,徐嘉树神秘一笑,“如果人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们就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
!!!
豁然开朗,简直豁然开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可是......”,桓阶很快想到了不妥之处,“万一左丞要亲自查看州郡送上的账簿怎么办?”
......
“你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徐嘉树大为震惊,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左丞只应该看下面的人呈上去的东西,不应该亲自看其他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