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任真的论证,审判庭的三位法官凑在一起,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在他们交谈之时,被告席上的温璇拳头紧握,头几乎要垂到地面上去。
作为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任谁都会感到羞愧。
就算她是被施暴的那一方也是如此。
人们会义愤填膺的谴责施暴者,也会明里暗里的对被施暴者指指点点。
谁让你穿那么短的?你穿多点不就没这事了?
如果碰巧穿的很多,能逃过闲言碎语吗?
很抱歉,不能。
谁让你穿那么紧身的?穿宽松一点遮住不行吗?
如果再碰巧,穿的很多,又穿的宽松,还是遭遇不幸了,又会发生什么呢?
他怎么就不找别人,单单找上你了?
你是不是招惹他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反正你肯定有问题!
如果你问什么问题?
很抱歉,我不知道,但是你就是有问题!
......
看到温璇的反应,任真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今天之后的一些事情了。
可想而知的是,这些案件细节被展示在大众面前,无论结果如何,温璇都会面临从未遇到过的暴力。
虽然上面那些目前还没有发生,但任真已经见过太多太多。
他甚至觉得自己还是保守了些。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藏在屏幕后面拿着键盘,有些人心中的恶,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
「玛德,律师不提我都忘了这茬了,这不仅是个家暴狂,还是个变态!」
「什么逆天的纯种牛头人......」
「姐妹抬起头,不是你的错!」
「不过,现在不是在说张闻海的强奸吗?说之前那些赌狗的事情又是怎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