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小子已经毕业了,还没有一点迹象,看来不会秃了。
要不然给他剪秃点,不然我们这出去没人展露强者风范啊!
“怎么了任律?”
常嘉航凑近了些。
“没事。”
任真摇摇头,收起了心里的恶趣味。
跟着勇双豪来到一个包间,有过一面之缘的陈光明站起来,朝任真伸出了手。
“任律师你好,我是陈光明。”
任真跟他握了握手,在陈光明对面坐下。
常嘉航坐在了稍远处的沙发,勇双豪则是挨着常嘉航坐了下去。
“任律师,又见面了。”
陈光明哈哈一笑,把一个茶杯推倒任真面前:
“刚泡好的,尝尝。”
任真也不客气,端起来嘬了一口。
“上次温璇那个案子,你的很多观点我都很感兴趣,本来还想跟你好好聊聊,结果任律师好像很赶时间,也没聊成,真是可惜。”
任真放下茶杯笑笑:“这不就又见面了吗,咱们还挺有缘的。”
陈光明:???
有缘个鬼啊,难道不是我给你打了电话,才有了这次见面的吗?
“任律师刚做的这个案子,也很不简单啊。”
陈光明由衷的赞叹道:“接连两个无罪辩护,放眼整个律师界,也没谁有这样的战绩吧?”
任真笑着摇头:“侥幸罢了。”
“侥幸?你这也太谦虚了。”
“行内人都看得出,上次温璇那个案子,难在思路上而不是专业上,一审打根上方向就错了,但正当防卫的认定上,其实不存在太大的争议。
这次这个案子就不一样了,看上去是个小案子,但从头到尾,无论是紧急避险的细节问题,还是义务冲突的论证,包括最后延伸出的危险概念,专业上的难度都远远超过上次那个案子,只是从话题性上来说不够轰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