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家里那地窖,放常人看,完全没理由搞那劳什子防盗。
还有那房卡,都不问个青红皂白,就怀疑自己的不忠。
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种轻微的被迫害妄想症。
感觉身边的每個人都值得怀疑。
所以他一直敏感多疑,有点风吹草动,就觉得有人要算计背叛自己。
是这样吗?因为患有被迫害妄想症,所以他连枕边的妻子都防?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病根是什么?
柳眉微皱,越想越生疑的宁菲,有试着从记忆里找寻答案。
然而,后世的记忆,关于他的各种,均是道听途说。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这副表情?”
这是宁素梅,看着身侧颇有那么些魂不守舍的女儿。
突然开口的她,说话时,还不忘给弟弟丢了个劝离的眼神。
“那个,你们娘俩先聊,我去外面抽根烟。”
名表,名包,华服,美靴,再次看了眼桌前今非昔比的外甥女。
说罢就走的宁耀祖,才刚起身,转念便有了决断的宁菲,轻声道。
“等下,有个问题,我想小舅帮我分析下。”
“我?好,你问,舅这边一定知无不言。”
“舅你说,到底是怎样,才会让一个人格外的多疑敏感。”
宁菲很直接,之所以找小舅,而不是母亲。
有部分原因,是因为男人更了解男人。
还有部分原因,则是小舅那擅与人结交,揣摩人心的本事。
若没这点本事,也不会仅凭几张照片,短短几天,就混成招商办的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