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啸双手负背走了过来,“郑公子,你身份尊贵,不好好在京城待着,跑到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来,又是何苦?倘若在这边有了个好歹,怕是后悔也来不及。”
郑恒:“你这是威胁我?”
陈啸走到他面前,搭住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不,这是善意的提醒。郑公子还请好好记住我说的话。”
此时的陈啸与白天的时候,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白天的时候,因为有福伯在,陈啸对郑恒还是有几分客气的。但现在,那言语之中虽然说着提醒,可谁都听得出来,那摆明了就是威胁。
言外之意就是告诉他,公子哥就该有公子哥的活法,在鸟笼里当金丝雀,吃喝嫖赌,养鸟遛狗,方是该做的。
像郑恒现在所做的,那叫不务正业。
警告完郑恒,那陈啸目光从符良允身上掠过。
符良允虽也不算普通人,但身份也谈不上太尊贵,故而陈啸也没什么要跟他讲。
在路过林秀身前的时候,陈啸首次拿正眼瞥了一下:“你也记住,身为一个流民,莫要乱跑乱闯,也莫要乱嚼口舌,按照规矩似你这般的,我当要驱逐你才对。但看在郑公子的面子上,我也就不赶你走了。不过,你若是胆敢在零陵城内生事,到时候我必第一时间拿伱。”
如果说他对郑恒那是温柔的警告,那么此刻对林秀的警告就是严厉的。
丢下这句话后,他阔步而去,留下矫健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中。
郑恒忽然一拳打在路旁的一棵樟树上,打得树身晃了晃:“狗东西,简直太过猖狂。”
符良允:“他以为这里天高皇帝远,才敢如此胆大包天,不如,我们将此事上报,让上一级钦天府来治他,也好叫他知道,胆大包天为所欲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