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人呢?为什么一个个,都不按照套路出牌啊!没人性啊!
正值姜衍黛悲愤之际,忽而面上一凉,面纱被一把扯去。
於骋身边的大汉率先责问:“你是何人,竟胆敢到承德候府行刺杀之事?”
姜衍黛吞了口口水,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义正言辞的扯犊子:“我就是搁墙头摔了一跤,你不能因为我穿黑衣服,就污蔑我要行刺!”
大晚上的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躲在树上,不是刺杀难道是看风景吗?
不过看刚刚的这个女刺客,按着他们家公子的样子,劫色也是有可能的。
於骋冷笑:“那你要做什么?”
姜衍黛想了想,既然都被抓了,那就帮於缉熙诬陷一下,他那个讨人厌的二弟好了。
想到这,她立马换了一幅愁云惨淡的凄楚神情,变脸速度要多快有多快,简直叫人瞠目结舌。
姜衍黛挤出了两滴鳄鱼泪,干干抽噎了两声:“还不是你家二公子,白日里见我生的好看,当街就揩我的油,还想欺负我,我就是气不过,想晚上来揍他一顿出出气!”
一众人都无语了:“……”
别说,这还真是於缉平能干得出来的事。
但是於缉平那二吊子的功夫,能揩得上女杀手的油?那真的打死他们都不信了。
被於骋护在身后的白衣公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没笑两声,就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唉,总不会这个就是於缉平吧?那不是穿小鞋穿到人面前来了?
不过,要是书中平平无奇的於缉平长这样。
那她的白月光於缉熙,得长成什么样,才能把眼前这风华无双的少年,压的黯然失色?
於骋皱眉转回身,扶住那位白衣公子,道:“缉熙,可是身子又哪里不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