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就这么让他走了,如果他不来找我们汇合怎么样?”张宁远望着其离去背影,仍不放心,皱着眉头道。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若不是真心实意,就算把他强行带回宗门又有何用?难道要用铁链把他锁在山门不许外出?与其猜忌,不如示人之诚,大大方方让他离去处理完自己事务,他若能归来,则必定心悦诚服,那么本宗将添一名干才。若不归来,就只当上了当,买次教训。”
张宁远叹息道:“一千灵石买次教训,这也太贵重了。”
钟文远道:“掌教之言是理,我只担心他身世不明,会引来麻烦。既然已经决定将此人召入本宗,就不必疑忌,显得小家子气。”
张宁远听闻此言,心内又有些不喜,这小家子气毫无疑问是在指他,让他联想到钟文远是暗讽他昨日因买卖阵旗生气一事。
“事已至此,不必再纠结了。天色不早,咱们且回客栈。”
三人离了坊市,回到边西城的客栈。
入夜,钟文远来到他房间:“掌教,如果那齐小白果随咱们回孤子山,咱们怎么安排他?”
“当然是让他负责炼丹事宜了,我正是看中他的炼丹技艺,才愿意拿一千灵石赌一把。”
“可是如今宗门拿不出灵药给他炼丹,也没有专门的炼丹室供他使用,总得先给他安排一个职务,不然其他师弟都有要负责的事务,整天忙活,唯独他像一个闲人般,无事可干,这也不像话。”
“我会想法子搞一间炼丹室,灵药的话,到外面购买就是了。”
“掌教,这事情可能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炼丹室也不是随便就能搞成的,它需要在地下融入火脉。以本宗的财力,是根本搞不起的。”
“我知道搞炼丹室不容易,也没打算在山门建立炼丹室,这成本太高,仅为他一個人炼丹也得不偿失。我的意思,是准备为他在别的地方租一间炼丹室用。譬如说坊市,肯定有外租的炼丹室,咱们边下镇不是马上要建立坊市了吗?到时候在彼处为他长期包一间炼丹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