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冯瑞科刚起床,叶霭亭就找了过来;
他本来昨晚就想过来,但考虑冯瑞科要家人团聚,不好打扰;
叶霭亭现在忙的脚打后脑勺,焦急的说道:
“天养,走,好多事都要你做决定呢。”
他拽着冯瑞科就向外走;
“哎呀!”冯瑞科有些嫌弃的将手收回来,伸个懒腰问道:
“再怎么急,也不在这片刻啊!”
叶霭亭埋怨的说道:“天养,你们在前面打的痛快,本来计划只是苏利亚州;”
“现在,你们把梅里达州、塔奇拉州、特鲁希略州和法尔孔州也打下来,我准备的行政人员严重不;”
“另外,我们行政体系也有严重的问题……”
叶霭亭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把冯瑞科都给弄晕了。
他就记住了一个‘行政体系有问题’,于是,问道:
“你治理的不挺好嘛?!”
叶霭亭翻了翻白眼,对冯瑞科说道:
“天养,你送回来的那个满清官员,我和他沟通过;他说了很多我们致命的缺点!”
“哦?你怎么让他开口的?”
冯瑞科在救李开芳的高唐城外,俘虏的一个满清官员;
一路上,他都不和冯瑞科等人说话,也不逃跑,士兵带上他也不反抗,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来到委内瑞拉后,叶蔼亭安排两个士兵,带着他到处游览,他也不拒绝。
“呵呵,他听说我是两广总督之子,才终于开口了。”
冯瑞科不仅在心里吐槽:这老小子还身份歧视啊!
“他叫张集馨,今年54岁,从29岁中进士后的二十多年里,历任编修、知府、道员、按察使、布政使,这次是朝廷派系斗争牵连,而被革职遣戍随军。”
“好家伙,随手抓了一个省级大员啊!”冯瑞科感叹道;
叶霭亭接着说道:“这段时间没有限制他的自由,还好吃好喝的招待,他游览各地后,说我们制度有致命的漏洞,你还是先和他聊聊吧。”
冯瑞科这下对这个人,更好奇了,点头说道:
“那走吧,看他有何高见!”
叶霭亭带着冯瑞科来到了张集馨的住处;
此刻,张集馨正吃着牛肉,喝着小酒,好不痛快,几十岁的人了,一大早还吃这么油腻;
“张大人,我来看你了;这位就是我给你说到的,我们领头冯瑞科。”叶霭亭入门就开始介绍;
张集馨站立起来,礼貌的行礼后,示意冯瑞科和叶霭亭坐下,自己又继续吃着早餐。
他当时被追上的时候,本以为要死了,想着被战场牺牲也算不错;
但是,这群人却要俘虏他,他又没勇气自杀;出于文人气节,只能不说话、不投降、不自杀,就这么耗着。
过来后,没想到还受到礼遇;
冯瑞科知道这个老头的脾气,也不以为意,而是微笑着问道:
“张大人,前翻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我等海外移民,在此谋得一席之地,有很多不足,还望先生赐教!”
冯瑞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