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投射进来。霍成山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阴冷。

\"叔叔。\"霍言深挡在苏晚晚前面，语气警惕，\"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呵呵。\"霍成山冷笑一声，\"我是来给你们一个忠告。有些事，最好不要查得太深。\"

借着月光，苏晚晚看到他身后站着四个黑衣人，全都身材魁梧，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打手。

\"为什么？\"苏晚晚直视霍成山，\"因为那个保险箱里的秘密？\"

霍成山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你...调查到了什么？\"

\"够多了。\"苏晚晚故作镇定，\"比如说，你每天晚上都去保险库。还有那笔神秘的转账...\"

\"住口！\"霍成山突然厉声打断，\"这些事不是你该知道的！\"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苏晚晚注意到病房的门缝下透出一丝光亮。有人来了！

她必须拖延时间。

\"那霍老爷子呢？\"她继续问，\"他也参与其中吗？\"

提到霍老爷子，霍成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以为老爷子是什么好人？他和你父亲一样，都是...\"

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

\"不许动！警察！\"

数束强光照射进来，特警队员荷枪实弹地冲了进来。

霍成山脸色大变，就要后退，却发现身后的窗户也被封死了。

\"霍成山先生。\"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我们有几个问题要请您协助调查。\"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警官，胸前的警徽显示他是重案组的组长。

\"查什么？\"霍成山强作镇定，\"我只是来看望侄子。\"

\"是吗？\"警官冷笑，\"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医院会突然停电？还有...\"

他拿出一份文件：\"你和程远的秘密会面，又该怎么解释？\"

什么？！

不只是霍成山，就连苏晚晚和霍言深也吃了一惊。

\"我们一直在监视程远。\"警官解释道，\"三天前，你们在游艇上的谈话，我们都记录下来了。\"

霍成山的脸色变得铁青：\"你们没有证据！\"

\"没证据？\"警官打了个手势，一个人被带了进来。

\"李...李医生？！\"霍成山失声叫道。

苏晚晚认出来了，这是霍家多年的私人医生李玉洁。

\"李医生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们了。\"警官说，\"关于人体实验的事，关于那些失踪的人...\"

\"你！\"霍成山指着李玉洁，\"你背叛霍家！\"

\"我背叛？\"李玉洁突然激动起来，\"是你们在利用霍家做违法的事！那些实验太残忍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