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深处的密室里，许雯泡了两杯龙井。茶香在空气中缓缓氤氲，仿佛能抚平这个不眠之夜的躁动。

\"外面安全了。\"许雯优雅地端起茶杯,\"程远的人已经被全部控制。不过霍先生那边......\"

\"言深他怎么了？\"苏晚晚猛地站起来。

\"别担心,他很安全。\"许雯示意她坐下,\"我的人已经接应上他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暂时不能和我们汇合。\"

苏晚晚这才注意到,密室的墙上布满了监控屏幕。每个屏幕都显示着不同的画面,其中一个正实时直播着霍言深藏身的安全屋。

\"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们。\"许雯轻抿一口茶,\"这是你父亲临终前最后的请求。\"

\"所以,'蝴蝶夫人'就是你？\"

\"不,我只是代理人。\"许雯摇摇头,\"真正的'蝴蝶夫人'是你母亲。\"

\"什么？！\"苏晚晚瞪大眼睛,\"这不可能！妈妈她......\"

\"已经失踪十五年了,对吗？\"许雯站起身,走向墙边的保险箱,\"但她其实一直都在,以另一种方式......\"

保险箱打开,里面是一叠泛黄的文件。最上面的那份赫然写着：\"蝶变计划——基因重组与意识转移实验\"。

\"二十年前,你母亲是世界顶尖的基因工程专家。\"许雯一边翻看文件一边说,\"她发现了人类基因中的一段特殊序列,可以实现意识的转移和重组。\"

\"这项发现轰动了整个学术界。但很快,一个神秘组织找上门来。他们许诺提供无限的研究资金,条件是要完全控制这项技术。\"

\"你母亲当然拒绝了。但对方并不死心,开始在暗中进行人体实验。你父亲就是在调查这件事时认识了你母亲。\"

苏晚晚的手微微发抖：\"然后呢？\"

\"他们相爱,结婚,很快就有了你和你哥哥。本以为可以就此摆脱那个组织,但好景不长......\"许雯深吸一口气。

\"那个组织发现,你们兄妹的基因中完美融合了父母双方的特殊序列。这意味着你们天生就具备抵抗基因控制的能力！\"

\"于是他们开始秘密研究一个叫'蝶变'的计划。目的是想在你们身上实验意识转移技术。但你母亲识破了他们的阴谋......\"

许雯拿出一份手写笔记,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实验数据。笔迹明显是苏晚晚的母亲。

\"为了保护你们,你母亲假装同意合作,实际上在暗中破坏实验数据。她在自己和你们的基因中都植入了一段保护程序,可以阻止任何形式的意识控制。\"

\"但组织很快发现了这个把戏。在一次突袭中,你母亲为了保护资料,主动引爆了实验室。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苏晚晚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所以妈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