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墨文轻轻的拍了拍白墨文的肩膀:“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想更好的守护着他们,也不希望他们经历任何磨难,也希望他们永远快乐的活着。
但是苦痛与挫折是人的一生之中必须翻越的山坡,他们的一生之中肯定还要经历更多更高的山坡。
在此过程之中,他们会成长,会跌倒,他们会经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会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他们可以爬的很慢,也可以走的很快,但是不能停滞不前。
在此期间,我会永远都陪在他们的身旁,守着他们,必要的时候伸出援手,直到他们能站在与我一样的高度……”
随后,墨文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轻轻的笑了笑,“或者……能够保护好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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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玛蒂尔达站在由白色大理石搭建而成的白色高台上,与对面的那道人影相互对视着,
十四行诗望向站在高台上的玛蒂尔达眼中写满了担忧,此次辩论的胜利对于他们来说,至关重要,起到了推进暴雨政策的巨大作用,但是……十四行诗也不希望这件事因此给玛蒂尔达增添太多的压力,她本不应该承受这些的。
十四行诗看了看身旁的Z女士,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向身旁的Z女士询问道:“Z女士,将这一切全部压在玛蒂尔达身上,真的没关系吗?”
Z女士听后陷入了沉默,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说让玛蒂尔达担任此次人证都是一个极其不明智的选择,14岁的心智、不够沉稳的性格、外加上并不坚定的内心,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玛蒂尔达都不是适合担任人证的最佳人选。
但是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虽然这样的做法很不负责任,甚至有极高的风险。
Z女士轻轻的笑了笑:“十四行诗,据我所知玛蒂尔达可是第一防线学校中年级的前三名的优秀学生。
或许……我们应该选择去相信……相信她一定能做到。”
风险什么的就由我来承担好了,至于剩下的就得靠他们了,毕竟……基金会的未来,还是得交给这些年轻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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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文依旧不为所动,墨文见状,不由得叹了口气,该说的他也说了,该聊的他也聊了,接下来就看这个自己会怎么想?要怎么去做?
想到这,墨文不由得笑出了声,这里是梦境,他也只是自己意识的投影,他就算去做了,去完成了什么,哪怕他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好像也影响不到现实之中吧?
“自己在担心什么啊?”
墨文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不理解自己先前为何要跟白墨文说那么多。
随后墨文便缓缓站起身,不再搭理那个躺在水面上默不作声的自己,望着敞开的教堂大门,他缓缓朝那唯一的一抹光亮处走去。
刚走到门口,白墨文的声音突然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墨文……你认为在这场名为人生的战争之中,希望与绝望不断厮杀,最终谁会赢下这场战争的胜利?”
墨文缓缓扭头看向那道依旧躺在水面之上的白发身影,轻轻的笑了笑,随后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再向远处的白墨文竖了一个大拇指。
“无论哪一方胜利,最终的受益者都是我自己,如果硬要说的话……”
墨文斟酌了片刻,“我最愿意选择希望。”
随后,墨文并没在犹豫什么,径直走出了教堂……
谁都不想去面对绝望,不是吗?
但是在追寻希望的道路上,他们总是会遭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险阻。